第(1/3)页 津岛修治脸上盖着厚厚一层已经干了的纸。 他对自己使用了一晚上的折磨手段。 浸满水的湿纸,一张又一张覆盖在脸上。 据说会让人窒息死亡。 然后津岛修治一晚上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直挺挺的躺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天天亮,他才面无表情的掀开厚厚的一层皱巴巴的干纸。 他不用呼吸也能活着。 这个折磨的手段对他没用。 下次换个新鲜的吧。 参加堂本家的剪彩,不用穿的太喧宾夺主。 但也要表现出些许重视。 于是津岛修治慢吞吞的在衣柜里拿出一件普普通通的黑色衬衫换上,又选了件白色的外套穿上。 用白色的细缎带在领口绑了个蝴蝶结。 洗漱了一番。 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塞巴斯蒂安早已经在勤勤恳恳的打扫卫生了。 每天睡的最晚, 起的最早。 干的活也最多。 威雀也已经坐在了餐桌前。 满脸麻木的仿佛在等着人。 桌子上的食物一口也没动。 看到津岛修治走出来,他顿时双眼亮了起来。 “你终于出来了,白兰地这家伙说在你出来之前,这些食物我碰都不能碰。”威雀一边拨弄着面前的餐叉,一边说道。 关键这个餐叉,是直挺挺的,没入了桌面。 威雀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一坐到餐桌前,就想对食物下手。 也没什么要等卡奥到了之后才能开动的想法。 十分自然的伸出了手,准备让卡奥到时候吃剩下的。 结果手伸到一半,一个餐叉飞了过来。 笔直的插进了他面前的桌子里。 挡住了他的手前进的方向。 差一点点,那個餐叉可能就不是插进桌子里,而是插穿他的手了。 “作为客人,还是要等主人到了再开动比较有礼貌,你说是吗?”黑发红眼的男人笑容礼貌,却透着无法忽视的威胁。 威雀陷入了沉思,收回了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