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去钓鱼,南宫丞可不是说说而已,他准备了全套工具。 湘妃竹的鱼竿,银质鱼钩,鱼饵则是让周曼从厨房拿来的鸡肠子。 一切就绪,他又嫌两人的衣服太拖沓,逼白晚舟和他一起换了一身轻便衣裳,轻便是轻便,面料却极好,是上好的杭绸料子——这里里杭州近,大户人家一般都是穿杭绸。 换好衣服、戴上蓑笠的白晚舟,往镜子里一看,忍不住笑道,“我们这是去钓鱼,还是去选美?穿得像花蝴蝶。” 南宫丞白她一眼,“爷是谁?你是爷的女人,咱俩出去,弄得太磕碜,岂不是丢父皇的面子?” 这话落在白晚舟耳朵里,就更古怪了。 南宫丞可不是图漂亮的人,少年时在西疆沙场的经历,让他比其他皇子都粗糙不少。 每每去营地回来,鞋衣上沾着泥灰都是常事儿。 怎么突然就爱打扮起来了? 白晚舟想起前世总是跟她搭班的一个小护士,小护士告诉她,男人一旦爱打扮,肯定有问题,八成是想在外头招蜂引蝶了。 南宫丞在外头有人了? 谁? 周小姐周曼? 不能吧! 中午饭桌上和周曼闲聊,她竟然都二十七岁了,只是长年隐居深闺,又无需相夫教子,没那些个妇女的烦心事,只管吟诗作赋的,比同龄人显年轻许多,看着只有二十来岁。 二十七,比南宫丞还大两岁呢。 那是旁人? 想着想着,白晚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 “你笑什么?”南宫丞问道。 白晚舟顽皮的在他脸上啃一口,没有说话。 这一啃,美得南宫丞像个吹满气的鱼泡子,最好别去钓鱼了,否则掉水里能飘起来。 瞧瞧他这老婆奴的样儿,还有到了晚上那一身劲儿,他能有什么人啊! “走吧。” 白晚舟想通了,心情也豁然开朗。 他俩本就是富贵夫妻,又都长得这么漂亮,打扮得花俏些又有什么了? 路人看到还养眼呢。 南宫丞骑了一匹毛色油亮的黑马,载着白晚舟,慢悠悠往河堤骑去。 一路燕草碧丝,秦桑绿枝,放眼望去,哪哪儿都是绿色,美不胜收。 到了河堤边,河面碧波盈盈,与岸上草色、天上碧空连成一片,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