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其一,看此符行箓运笔,分明是标准的正|一手法,”宿鸿深深吐息,说话时却仍旧忍不住有些咬牙切齿,“京中由此道|统出身之人不多。” “且据属下所知,京城之内,得受正|一宝箓、有能力绘出此符的,不出五指之数。” “其二,画轴背侧、符纸边不出三寸处又落有‘彬白’二字,这的确是冯彬白的作风,且属下仔细核对过笔迹,这两字必是出自冯垣之手无疑。” “其三,属下搜查过宝宴楼,八处符纸皆被调换,无一处幸免,且在宝宴楼掌柜禀报属下之前,属下并未察觉到那符纸已被人更换。” “殿下,八方之局,阵分八方,其眼点之位极其难寻,即便是属下,当初也花了足足十日,方才定下全部设符之处。” “而那人,竟将它们悄无声息的全盘换掉了。” “由此可见,改阵者,若非道行深厚、根基深渊,便是对宝宴楼内陈设及属下布阵手法极其熟识之人。”宿鸿攥拳,“前者多为不出世之高人异世,而后者……” “除了冯彬白,属下实在想不到第二人。” “就这些?”墨书远坐正,下颌高抬,“若光是这些,可算不得什么。” 毕竟笔迹可以模仿,符箓也可以从他处求得。 至于改易阵局,他虽不清楚具体要如何做,可他知道,这世上的奇人异士多着,人外有人,也属正常。 是以,光是凭宿鸿列出的那几点,可算不得什么。 “自然不止。”宿鸿恨声,将手向袖中伸去,片刻摸出一只被利刃捅穿的玉珠。 那符箓他早在数日之前便发现了,这些日子他一直费心竭力地对比着符上字迹,又暗地收集了不少零散证据。 直到他确认那改阵者有十之八||九就是冯垣,这才有胆子带着东西来找墨书远。 “殿下,您再看看这枚玉珠——这原是属下费心找来,用以调节楼中风水、蕴养灵气的,现在却被人拿辛金利器给捅了个对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