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什么,单纯的卦象罢了。”慕惜辞摊手,“那旗子拢共四种三十二面,对应着八个卦象和十六道兵阵。” 黑底白字、白底黑字、黑边黑字、白边白字,四个样式,每个样式做足八面令旗,对应好八个卦像,再利用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排演出十六种兵阵。 如此,她手下的将士们只需记住这八、十六、三十二之间的对应规律,在沙场之上,按她举起来的令旗排布兵阵便是。 至于她排阵的法子…… “至于我,我带兵之时会依据天时地利,计算出当用的奇门之局——阳遁九局、阴遁九局,十八个活盘演变出每一时辰,全年那便是四千三百二十局。” “纵然剔去四次重复之数,也有一千零八十局。” “一局九宫,每宫又可设八个卦象、三十二道令旗,我可以后天衍先天,亦可由先天衍后天。除了与你,每场下来所用令旗大抵不出四道——” 慕惜辞说到此处咧嘴一笑:“也就是说,我手中所攥不过十八个活盘与三十二道令旗。” “而你们想参透我每道令旗背后规律,要看过的对垒至少数以十万计。” 走第一宫,她可有三十二种选择,第二宫则是三十一种。 以此类推,若按照每场四道令旗,她足有八十六万种排布方式,剔除其中可能会暴露令旗含义的,亦剩下五六十万。 “自然,即便你们参透了那三十二道令旗含义,只要不懂奇门之内的阴阳九遁,照样看不破我布局之法。”小姑娘说着扬了下颌,小模样颇有几分骄傲得意。 “甚至哪怕懂得了奇门,也未必能看透。” 看得透奇门的看不透她的兵阵,看得透兵阵的又不清楚她的行兵顺序,一局九宫她便有九种起步方式,次一步又有八种。 倘若行遍九宫,她便能走出三十六万两千八百八十道可能。 三十六万种可能再加上那些令旗,足有万万之数。 这是她结合了无数奇门古籍、阅遍古今兵书,费尽心血,方才独创出的布兵阵法。 世间许是有比她更善玄门易术之人,但她相信,天下再无第二人能通晓这般布兵之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