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月影西斜,月光将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水兰从王妃处出来时有些心不在焉,谁知刚进院子就看到阿稚站立在院中,她愣了下,犹豫着上前俯身,“二爷。” 阿稚仰着头,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更显清隽。 “你回来了。” 水兰感觉阿稚语气有些不太对,她生怕阿稚是知道了什么,赶紧解释,“我刚刚去帮人看绣花的样子去了。”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阿稚转头看她,眼中是如墨色一般的深沉。 水兰被看得呼吸一窒,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稚还在继续,“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了你来却不宠幸你么?” 水兰脸上一红,最近一段时间她明示暗示过很多次,但是二爷就是不为所动,她也是不明所以。 阿稚继续道,“我知道,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水兰大惊,双膝一软,跪地道,“二爷,奴婢没有,奴婢...” “不用解释,你也晓得我的出身,我自然知道人微言轻身不由己是怎样的滋味,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在等你自己告诉我。” 听到这,水兰脑袋一团乱,为什么二爷明知道这些还留她在身边?难道... 她小心抬头,下一秒就跌进阿稚多情的眼中。就在这一秒,她心中的害怕尽数散去,只剩下满腔的柔情。 她咬了咬嘴唇,和盘托出,“王妃叫我去,是想叫我帮她设计二爷...” 待她说完,阿稚亲手扶起了她,“地上凉,起来。” 水兰见阿稚没有怪她的意思,期期艾艾道,“二爷您怎么知道的...” 阿稚嘴角荡开一抹笑,他凑近水兰的耳边,低声道,“我什么都知道。” 水兰浑身酥软难当,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二爷。” 她太过欢喜,忽略了阿稚眼中的厌恶。 - 秋季,树叶愈发黄了,云雪兰的生辰也要到了,柴王的意思是好好热闹热闹。 不过云雪兰只是个侧妃,也没请外人,就是自家关起门来好好的庆祝一下。请了戏班子唱戏,又摆了家宴,热热闹闹的一直持续到晚上。 因着云雪兰的身孕,所以柴王晚上并没有留宿云雪兰处。 白天那样热闹,到了晚上,一个人的院落分外冷清。云雪兰孤枕难眠,便叫绿枝去叫殷洪去老地方一见。 秋季的夜晚已经有些凉意,云雪兰披着厚重的披风,一路到了柴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