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这个人越到深夜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就越要找点事做。 他最近迷上了盖房子。 但,他却在这时叫人把他盖的都快封顶的房子给拆了。 因为他突发奇想,不要盖尖尖的房子,他要盖平顶房。 他要在平顶房建一个菜园子,然后种上蔬果。 整个东苑的下人被他折腾的精疲力尽,但他们却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从下午就被战九枭吊在香樟树上的季暖,到现在她人都快冻僵了,连口水都没给喝。 她之所以被吊,是因为她下午的时候用银针扎昏了战九枭,将他强行押回战家老宅。 战九枭是个记恨的,他觉得这个刁奴,他要不把她惩治的服了,都是他战九枭的无能。 “三爷…”一个婆子实在是不忍心,趁着服侍战九枭吃夜宵的时候,给季暖求情,“三爷,小暖到底是个女孩子,这天寒地冻的,别回头再冻出个好歹…” 话都没说完,战九枭就摔了饭碗:“有你什么事?下去!” 婆子的同伴连忙拉着她,不让她再说。 战九枭被扫了吃夜宵的兴致,心情极差。 他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提着水桶来到老香樟树下。 此时被吊在树上的季暖,就像是被风吹干的咸鱼,死的没有生气。 战九枭以为她都不喘气了,对着她穿的本就不多的身体就泼出去一桶水,然后季暖打了个激灵,就被刺激的清醒了。 她像个受气包似的,总是对他唯唯诺诺,“三爷,我又惹您不高兴了?” 战九枭最讨厌她这幅死样子,对身旁的人吩咐:“把她给我放下来。” 一分钟后,当季暖双脚落地时,感觉整个世界都不真实。 她浑身都被冻的快要僵掉了,先前被泼的冷水,在她身上都快结出了冰花。 饶是如此,她仍然能规规矩矩的跪在战九枭的面前,嗓音不见半点颤音: “三爷…,您今晚的药还没有吃。武医生说,您如果不按时吃药,病情会反反复复,没办法治愈…” 音落,她下巴就被战九枭给捏起。 战九枭看着季暖这张明明挺好看但却怎么不顺眼的脸,怒气腾腾:“你都不会哭,不会求饶的吗?” “三爷,我哭不出来。” 其实她感觉血液都要凉透了,手腕被绳子勒破的地方,可见筋骨,明明很疼,但她就是不会哭。 “我从小就不会哭。” “废物,连哭都不会。”说着,就在战九枭抬脚要揣向她时,季暖昏了过去。 她一头就栽进他裤裆的地方,撞的他都快断子绝孙了。 战九枭低咒了一声,想把她踹出去,但当他看到季暖手腕上的勒痕时鬼使神差的又没有。 这狗东西被忠叔捡回来的时候才六岁,她已经跟了他十几年了,基本上就是他看着长大的。 就算是养条狗,也是有感情的。 何况,还是个大部分时候都很听他话的人。 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叫来不远处立着的婆子:“去放热水,这狗东西可千万别冻死了,晦气。” “是,三爷。” 有点沉! 狗逼东西,长大了,比小时候重好多。 ** 季暖身体素质好。 泡了热水澡后,人就缓过劲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