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得亏是他到的及时,若是晚了一步…… 战西爵都不敢往下深想,他此时既愤怒又庆幸,既庆幸也生气。 愤怒秦冷这个不知好歹的对他的女人下手,庆幸的是自己及时赶到,生气的是夏怀殇没有在自己的地盘保护好安小七。 安小七吸了特殊材质的违禁品喷雾,虽身体瘫软无力,但也不至于真的神志不清。 她知道抱着她的男人是战西爵,除却有种还好的庆幸,更多是有些自责。 都怪她轻敌,也怪她重生后懒散,没有增加体能训练,这才吃了亏。 若非男人突然出现,她都不敢想接下来她若是被秦冷他们给欺辱了她要怎么办? 她该如何面对面前的男人,又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人生? 就算把秦冷他们绳之以法,别说她这辈子的名誉毁了,就连安家和夏家甚至是师叔这辈子都抬起头。 安小七既自责也难过,浓浓的嗓音有些低哑:“战西爵。” 战西爵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额头贴上她有些滚烫的额头,“乖,没事了。” 安小七揪着他胸前的衬衫,有些闷闷不乐,“对不起…” 她说这话时,抬起了头,漂亮的桃花眼盛着水盈盈的斑斓,“还好你来了。” 她泪盈盈的,闹的战西爵都要心疼死了。 他长而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抱坐起来,另一只手穿过她浓密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摁在胸口,真的很想吼她,若不是她不听他的话死活要来蜀南,也不至于闹出这一出。 但话到了嘴边,又忍住了。 战西爵整个人都要懊死了,既心疼又怒火中烧,深深平静了好一会,才道: “不是每一次老子都能及时出现,安小七,你真的很叫人操心,你知不知道?” 安小七在他心口窝了会儿,闷闷的嗯了一声,又软软无力的呢喃着: “战西爵,我难受。”像是被虫子咬,又像是烈火焚烧,“他们给我喷了不明液体……” 说这话时,人已经从战西爵的心口抬起,胭脂色的脸蛋儿,娇艳欲滴的像沾了晨露的花儿似的,看的战西爵心头发紧。 “忍得住?” 安小七觉得可以,在他怀里温温的嗯了一声。 战西爵便吩咐属下开车,直奔他在蜀南下榻的酒店。 注定是一个不眠的夜晚,车子抵达下榻的酒店就下起了倾盆暴雨。 战西爵抱着安小七回到酒店后,就让提前候在酒店的医生过来给安小七抽血。 要求抽血检查的是安小七。 她知道自己身体特殊,对一般的违禁品有着天然的抗体,但这次她却中招 ,可见秦冷手上违禁品来源的厉害。 医生是夏怀殇的属下,抽完血给安小七打了一针镇定剂,就离开了酒店。 安小七打了镇定剂后,人平静了许多。 战西爵见她暂时无碍,冷着脸走出总统套房的主卧,来到外间的客厅。 西装革履的男人,立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背影挺拔玉立,恍若山间苍松屹立百年而不倒。 听到他走来的动静,便转过身来,一双凤眸有些通红,“她如何了?” 战西爵喉结耸动,握紧的拳头紧了又紧,终究没有动手,只面无表情的道: “她在你眼皮子底下出事,你这个师叔是怎么做的?” 夏怀殇薄唇抿成一道直线,默了许久,道:“我的错。”顿了下,“我要进去看她。” 他说的是要进去看她,而不是我可不可以进去看她。 前者是通知,后者是商量。 虽然目的都是要见她,但所要表达的立场却是不同的。 战西爵最烦的就是夏怀殇对安小七过度偏宠, 这让他身为她的男朋友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挫败感,甚至是羞辱以及惶惶不安, 他担心自己一不留神到了嘴里的肥肉又被夏怀殇给抢了回去。 因此,对于夏怀殇的要求,他拒绝了:“她休息了。” 夏怀殇单手插裤兜,浓眉微挑,凤眸一瞬不瞬的睨着同样不输气场的战西爵,似笑非笑般的: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是听不懂还是你觉得在蜀南老子的地盘你跟我硬碰硬能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