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说完,站起身来。 他高大挺拔的身影落在她的脸上。 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逐渐水红起来的眼睛,“哭什么?” 说着,就拍了拍女人的脸颊,哂笑道, “该哭的不应是我吗?我一想到自己舔着脸也要爱的女人为了她那个所谓恩重如山的师叔而舍弃了我,我就犹如被人扇了一耳光,自取其辱!” “别哭了。”男人冷冷的笑着,“怪没意思的。” 安小七的手指蜷缩了起来,看着已经支起身就要走的男人,慌张的抓住他的袖子。 战西爵垂眸,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翠绿的镯子,似乎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撩起唇,笑着拿起她的手,拇指摩挲着镯子的光滑表面,似笑非笑般的, “记得空了的时候,把我送给你的那支帝王绿翡翠手镯还回来,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也不知道老子是怎么瞎了眼会送给你这么个白眼狼。” 安小七心口一紧,手指再次重重的蜷缩起来… 唔,不仅仅是手指,是一颗心都狠狠的缩起。 “我记得你跟我说,好像弄坏了。”男人冷冷的笑着,“好歹也是跟我拍拖了一段时间,我就不说找你赔偿的屁话了,你将它修好后,就还回来吧。” 说完,便甩开安小七的手,“今后,识相点儿,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安小七身形微微一颤,抿了抿唇,“好。” 她说了好的那个字时,战西爵抬起手都恨不能给她一巴掌。 他这两天,翻来覆去的想,如果她选择不要他,他失去她会怎么样? 可是无论假使多少种可能性,那些可能性里最后都没有失去她这样的结果。 于是,他知道自己是栽在这个女人身上的,他根本就不能失去她。 他今天过来试探下她的态度,得到她的答案后,他想着就按照计划以退为进,就如她所愿,分手试试看吧。 呵~ 他以为,她怎么都该坚持坚持,试图说服他,能不能为了他而各自退一步,她跟夏怀殇保持距离,他别不要她之类的话… 结果,她连坚持都没有坚持。 战西爵喉骨滚动了一下,压下胸腔里的恼火,目光冷冷的逼视着面前已经情绪冷静下来的女人,一字一顿的道: “安小七,老子真想给你一耳光!” 他丢下这句话,就重重摔门而出! 安小七在他摔门而出的刹那,本能的从病床上下来。 因为太急于要抓住什么,不小心摔了下来,膝盖磕在先前战西爵坐的那只椅子上。 磕破了皮,也跌坐在了地上。 她闭上眼,将头埋在双膝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压抑和痛苦所包裹住。 夏怀殇是他们之间无法消除的芥蒂。 为了他,让她跟恩重如山的夏怀殇老死不相往来,她做不到。 那就这样吧… 可是,还是好疼呢。 …… 莫念又住了三天医院,安小七也在医院陪了她三天。 出院的那天,暴雨倾盆。 安小七收拾好行李时,收到一个快递,从南洋一家古董店寄过来的。 之前在《忘川》剧组摔坏的镯子修好了。 她打开锦盒,通体碧绿的帝王绿翡翠手镯安静的躺在那里。 因为玉镯损伤的不是特别严重,所以采用的是包金修复工艺,镯身除却翡翠本来水头极好的光泽,还有金箔泛出的浅浅金光。 安小七看着即便是经过精心修复后仍然无法复原的帝王绿手镯,发了会儿呆。 她想起,当初战西爵送她这支镯子时的情景。 那天是在安家老宅,那晚是她18周岁,安家给她举办了18岁成人礼,而她在那晚的成人礼上吊打了温雅和李淑媛时,战西爵高调出现。 事后,他们走出安家老宅,他就在安家老宅的一条小路上,拿出这支镯子举到她的面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