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战西爵一下就上火了,眸子都变的热热的了。 他在她脸蛋上轻咬了一口,低笑道:“都留着存货呢,等回盛京就都赏给你!” 此话一出,安小七一下就知道他说的存货是什么。 她娇嗔道:“你怎么那么不正经?” 战西爵讥诮:“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正经,那还是男人吗?” 说笑打闹,看起来很甜蜜又轻松,可不知怎么的,安小七就是怎么都快乐不起来。 故作轻松,可仍然有迹可循的心事重重。 …… ** 一天后,他们是乘坐私人飞机抵达的盛京。 安小七在古堡庄园又陪了战西爵四五天后,战老又找了她一次。 这次是直接约她在医院见的面。 那时,战老才刚刚吊完水,人比之前安小七所见的每一次都苍老,头发几乎全白没有一根黑的,脸色也蜡黄的没有血色, 但胜在他常年身居高位,练就了一身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一个眼神就是c位存在。 他客气的道:“坐。” 安小七轻笑:“不必了,您直接吩咐就行。” 战修远感觉这十多天未见,安小七气色好像不错,唇红齿白的,脸上还长了点肉,整个人看起来青春朝气的令他暗叹——韶华易逝,岁月催人老。 他让忠叔给安小七倒了杯茶后,就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七啊~,战爷爷也是从你这个鲜衣怒马的年纪过来的,因为我强行介入你跟西爵的感情,想必你现在恨极了我……” 说着,就剧烈的开始咳嗽,咳的很严重,都咳出血了, “但,就算是做恶人,我也不能对不起战家的列祖列宗。 上回,你在电话里言辞犀利的说我遭了天谴遭了报应, 年轻时丧子又丧女,晚年重疾在身都没有好下场…,说的也没错。 老实说,若是让一个不能生的女人左右战家的未来,我就是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能安宁。 所以,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这个已经遭了报应的老家伙能死的安宁,就给战家未来一条生路吧。” 这次,战修远打的是亲情牌。 安小七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战修远突然打软牌,她才不好接牌。 她没说话。 战修远就觉得自己这招管用了。 他在又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苍老而浑厚的嗓音再次响起, “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真爱无敌。 你跟西爵既然是真爱,又何必在乎那区区一张结婚证? 那不过是一张纸。如果一张结婚证就能让爱情保鲜, 那这个世界的离婚率就不会那么居高不下了。 如果你们相爱,就算没有结婚证,也依然能在一起。 但,战家不能没有后代,不能没有未来,这你应该清楚。 我只不过是给他安排个体面的女人借着他的种给战家生一个继承人,这有什么错?” 说到后面,嗓音就有些激动, “其实你也没错,你只是不能生,恰巧我那个痴情的孙子他爱你……, 我希望,既然能和平解决这件事,就不要闹的彼此都不痛快,你说呢?” …… ** 安小七回到庄园,是在两小时以后。 这几天,战修远已经陆续恢复了战西爵处理战家产业的一些职权。 积累的事情太多,他从早上起来就坐在书房里用电脑办公。 他听到安小七回来的动静后,就放下了搁在腿上的电脑,操控着智能轮椅进了卧房。 …… 嗯,女人在打开一只行李箱,正在往里面收纳她常用的东西,比如衣服,比如护肤品。 战西爵浓黑的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你收拾行李做什么?” 安小七面不改色,道: “因为大姐坠江后就下落不明,我爸爸伤心过度酗酒如命,今天早上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断了腿,浑身多处骨折,我要回去照顾他一阵子。” 安小七没说谎。 安培根确实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得浑身多处骨折。 战西爵看着她漆黑如墨的眼睛,似乎在分辨她有没有撒谎, 但转念一想她不可能撒谎,因为安培根有没有摔伤,他一查就能搞清楚,谎言会不攻自破…… 人家亲爹都摔断腿了,他好像不放人,很不像话。 他视线落在她的行李箱上: “你可以白天在安家老宅照顾安伯父,晚上回来,你怕来回跑辛苦,我会让司机准时接送。” “你受个伤,我还衣不解带地在医院照顾了你一周,我亲爹伤的不比你轻,我不在身前照顾,像话吗?” 战西爵不高兴,板着脸子:“林妈说你吃完中饭出去了一趟,你出去见谁了?” 安小七:“去医院见了莫念姐,她今天产检,陪她说了会儿话。” 战西爵又道:“非得搬回安公馆?” “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