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陈最也跟着笑了笑,了然,接过她的话,说:“你做过狗?知道狗比人过得好?” 姜甜被逗笑了,乐了半天。 她没做过狗,只是酒醒了。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默契,一个不想再听下去打个岔,一个假装不知道跟着岔走偏。 两人相视而笑。 “现在我渴了”姜甜淡淡道。 酒精除了上头,还能瓦解人的意志、掏空人的克制,只剩下不舍的依恋。 不止进入肠胃的酒精如此,在空气里传播酒精也有以上功能。 不然陈最怎么会在做好一切,离开正合适的时机里开口要留下呢? “我酒喝多了,你还是走吧!”不是酒多了,是想多了。 陈最抿着唇,许久才开口,“我不放心你,上次耍的酒疯至今还历历在目”我想留下来,让你陪着我。 姜甜会心一笑,“我就是怕等下冲你撒酒疯。” “没事,我能控制自己,放心吧!”大不了多冲两次凉水。 “……”姜甜木木的看着好,一言难尽的很,挣扎了好几秒才堪堪开口,“我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闻言,陈最啼笑皆非。 年少时的克制在意乱情迷下不堪一击,却在都不愿捅破的窗户纸前坚不可摧。 陈最看得出,姜甜不是不喜欢自己,而是不愿?不敢?不能?……,目前他还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概括。 他也有他的倔强,她不交出真心,他也不肯交。 就像是上学时做试卷,他总是执拗地做完一题再做下一题,不愿空着更不愿跳过,那个不知是‘不愿’、‘不敢’还是‘不能’的东西就卡在他们之间,他不愿当没看见,也不愿直接跳过。 于是,他揣着那份执拗,一整晚仅限于拥抱亲吻,没再有其他越矩行为。 翌日早上开车去公司的路上陈最还在想,卡在他们之间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很快他就见到了第一个疑似原因——陆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