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姜甜咬着唇,着实叫不出口。 陈最低笑,“结婚证都做了,老公却不叫。” 姜甜挣扎了一下,对于她来讲,叫‘老公’真的太难。 陈最仍不放弃,“等下我一定要让你求着喊老公。” 翌日早晨,姜甜醒来后轻手轻脚地把陈最手机上所有的闹铃都删了。 刚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手机,身边的翻身把她搂进了怀里,“干什么坏事呢?” “没事,睡你的”姜甜在他背一拍了拍。 “我看到了,你删我闹钟”陈最说。 “删你闹钟怎么了?”姜甜小声嘀咕,“反正你现在也失业了。” “并没有!” “你已经被开除了,不是失业是什么?” “我是你老公,是公司老板,老板只有破产没有开除”陈最有理有据。 姜甜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你答应我今天不去上班的,说话不算话,是不是男人啊?” 陈最长臂一勾,把姜甜搂进被窝,“第一,今天星期天,不用上班;第二,男人床上说的话不能信……” “第三”姜甜凑到她耳边嗅着,用暧昧不清的语气说:“我是不是男人,你还没试清楚吗?” 姜甜小脸似火烧,脑子瞬间被一众少儿不宜的画面塞满,臊得她立即落荒而逃。 “我不管”姜甜跳下床,“反正你不能再干涉公司的事。” “哦!”陈最挑眉刻意拖长尾音,“你当结婚证是废纸吗?” 姜甜欲哭无泪地看着他,心说,用红包拆开做的,可不就是废纸吗? “你不是说做假证犯法,所以不作它用吗?” 说完就迎上了陈最磨牙要吃人的眼神,姜甜秒怂地逃进了洗手间。 于是,周末早上七点,因为新上任的老板不做人,在家补眠的哀鸿们无一幸免地又一次惨遭毒手。 陈最怕众人看不到或者错过,特意在企业群里发了好几个废话信息,‘在吗?’、‘在地回复’、‘有事宣布,收到请回复’、‘请互相通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