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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祁遇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她没有心意掰扯这些。

    “祁遇怎么样了？”

    姜楠手撑着腿喘着粗气，叫出来的声音都是破的，一看就是跑着过来的。

    肖衍从走廊另一端跟着姜楠跑过来，扶着姜甜的肩膀检查了一遍，“你没事儿吧！听说你从四楼摔下来，伤哪儿了？”

    姜甜本来情绪挺低落，见到肖衍，像是有了主心骨，她突然反手抓住肖衍的手，“肖衍，你能不能帮忙找最好的医生，祁遇为了救我才……躺在里面的人应该是我，祁遇不能死……”

    压制了半天的泪，此刻如崩腾洪流，倾斜而下，受眼泪的影响，她开始语无伦次。

    肖衍安慰的捏着她的手指，拿出纸巾不停地在她脸上拭着，“我知道，没事儿的，祁遇不会有事儿的，我问过医生了，没事儿的。”

    “你没骗我吧……？”

    姜楠一把抓住姜甜手腕，恶狠狠地问，“祁遇为什么会坠楼，你想死一个人死好了，为什么要拉上祁遇？”

    姜甜被她这么一抓，身体里的力量瞬间爆发，站起来一脚把姜楠踢到墙角地上。

    “姜楠，你竟然敢来！要不是你祁遇怎么会坠楼！”

    姜楠被她一脚踢在肚子上，痛得龇牙咧嘴，扯着嗓子叫骂道：“你疯了吗？关我什么事，我没劝住你跳楼是我的错吗？你当时说我再不走你就把我推下天台，我敢不走吗？”

    “……”姜甜表情看起来诡异冷静，扯着嘴角看姜楠嘴巴一张一合。

    “到底怎么回事？”肖衍冷冷道。

    姜楠抬眸看着肖衍，一字一句道：“姜甜上课不专心，老师让她罚站，她接受不了，跑到天台说不想活了要跳楼，我跟过去劝了几句，她轰我走，说我再不走她就把我推下去，

    我去找老师帮忙，没想到祁遇先去了，然后她俩就一起从天台掉了下来……是她”姜楠指着姜甜道：“肯定是她推祁遇下去的，祁遇掉下去前拉上了她，所以才会一起坠楼的。”

    姜甜差点笑出声，这个恶毒的女人也太会编故事了，不但会编还逻辑通顺，真是当编剧的好材料。

    我推他、他拉我是吧！

    “好！”姜甜舌尖用力抵了下唇角位置，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姜甜抓紧姜楠的衣领，一把将她拖拽到窗边，将她上半身按到窗外，咬牙道：“我现在推你下去，你拉我，看看能不能得到一样的结果。”

    “姜甜，你松手……你疯了吗？……杀人犯法……救命啊！杀人了……”挂在窗台上的姜楠直面楼下如火柴盒大小的汽车，吓得双手乱抓，嗓子都喊破了。

    “犯法？”姜甜冷笑一声，“你想多了，我们不是在验证你推测的剧情吗？”说着又将姜楠往窗外塞了一截，“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是狗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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