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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跪？那现在跪吧。”

    慕念一愣，瞪大双眼，不敢置信道：“什么？”

    傅斯年冷笑：“我要你现在跪，怎么，你以为我拉住你，是不想看你跪了？我如你所说放过了顾聿珩，你也该如我所说，跪着求我。”

    他的笑意傲慢孤冷，像是没把她当成人看待一样。

    慕念知道，跟他争辩没什么结果。

    只是，那颗已成死灰的心，如今连灰烬都变得更冷了。

    她推开椅子，直直跪在了傅斯年面前。

    忽得。

    头上一痛，竟是傅斯年拉着她的头发，强迫她到他面前。

    她身体不稳，不得已伸手撑在他的膝盖上，膝盖因为短距离的拖行，格外肿胀酸痛。

    她咬着牙关，双肩微颤。

    傅斯年指尖缓缓摩挲着她的红唇：“今天哑巴了？”

    “我无话可说。”慕念连委屈都不想说，连眼泪都不想掉。

    她就静静跪在他面前，像石头雕塑一样没有温度。

    “我看你跟顾聿珩，倒是有话可说。”

    “……”以后也会无话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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