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都是些消炎和包扎需要的东西。 手背上的伤口并不大,血已经止住了,她根本没必要冒着大雨跑去药房。 用纸巾将手上的水渍擦干净,她把他拉到沙发前,让他坐下,而她一身都是湿的,没敢往沙发上坐,只好半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清理掉他手背上与血粘在一起的纸巾,在伤口上涂了碘伏消毒,又抹了些药膏,她用纱布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做完这些,她收拾好药品,长舒一口气。 “我上楼换一下衣服。”她笑着起身,拖着湿漉漉的身子走上楼。 傅盛年还坐在沙发上,盯着手上包得很丑的一圈纱布。 手机突然铃声大作,将他飘忽的思绪拉回现实。 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孟美竹。 他迟疑几秒,接听。 “盛年,诗诗发烧了,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孟美竹的声音很焦急。 傅盛年心头微微一沉,“去医院了么?” “已经在医院了,但她的烧一直没退。” 傅盛年沉默了一会,说道:“我马上回去。” 简瑶从二楼下来,刚好听到傅盛年那句‘我马上回去’,她紧张地上前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起身穿上外套,神情凝重,“诗诗发烧了。” “严重吗?” “嗯。”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没等傅盛年回应,她匆匆上楼,把还没来得及整理的行李又拎了下来。 即便雨下得很大,她还是跟着傅盛年坐上车,经过四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在傍晚时分赶回了a市。 傅盛年开着车直奔医院。 a市没有下雨,但天阴得很沉,风很大,冷得要命。 简瑶跟着傅盛年下车,男人步子迈得很快,一会就将她远远地落在后面。 她一路小跑追着他,好不容易追到电梯前,他却没等她,而是一个人乘电梯上楼了。 她只好等下一趟电梯。 奈何一想到傅盛年焦急的样子,她的心就隐隐地疼。 对他来说,还是简诗最重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