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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牙都断了？要不要去医院？”

    方航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地上的牙齿和血。

    真特么倒霉！

    就因为吴龙！

    他想撕烂手中的传票。

    捡起手机，屏幕没坏，庆幸。

    和上司商量，上司表示知道，不用担心，他的背后有公司支持。让他先去医院伤势。牙齿咬到嘴，血似乎没止住。

    他捂着嘴去打车，路过的出租车没有一辆是空车。

    拿出手机想网约车，手机闪了几下，黑屏。

    手机坏了！

    想必是刚才摔倒时摔坏了手机。

    方航气得想摔手机。

    想起附近有家诊所，这种简单的伤口处理应该可以应付。路过银行自动取款机，拿出银行卡想要取钱以备等下付治疗费。

    “密码输入错误！”

    他想了想，似乎刚才因为嘴巴痛，手抖按到旁边的数字？

    再输一次。

    “密码输入错误！”

    还错？

    方航想了想，决定再输一次。

    这次他小心地一个一个按，应该没错了。

    “密码输入错误！”

    方航心中一急。

    “槽！”

    卡被吞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到了极点！

    这里只有自动取款机，没有银行。手机坏了，打不了银行客服电话。

    他还有其他银行卡，先去诊所治伤，诊所应该能刷卡。

    来到诊所询问，可以刷卡。

    诊所医生回答完，皱眉问他：

    “你是不是踩到屎了，这么臭？”

    方航这才发现，真的有屎味。

    他赶紧抬脚，看见鞋底有被踩扁的狗屎。

    槽！

    他有气无处发！

    “去买瓶矿泉水洗完鞋底再来吧。”医生不由分说赶方航出去。

    方航也不想在这里丢脸，赶紧去旁边零售店买矿泉水洗鞋底。

    护士拿来拖把拖地。

    “这样赶他出去不太好吧？我们诊所有水，如果给水给他洗，不是显得我们诊所服务好吗？”

    医生训斥护士。

    “你以后机灵点。这种人你还留他进诊所，想连累我倒霉？”

    “你看他嘴伤还断牙，肯定是摔断牙齿磕破嘴。再踩到狗屎，说明这个人霉运当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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