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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开玩笑，认真的。”

    “不行不行我不行的。”宋浅兮摆手连连拒绝，小手倏然被楚慕寒抓住，郑重道：“你能治疗我就一定可以的，我信你！”

    她有着片刻的晃神，继而摇头道：“那怎么能一样，只要用量不要过猛都不会出事，可这取子弹对技术跟环境都有极高的要求，我是真的不行！”

    只要想到那两个血窟窿，宋浅兮就手脚发软。

    “如果你不帮我取出子弹，我这只手就废了。”

    宋浅兮的心猛然一沉，废了一只手的楚慕寒，她不敢相信。

    经历一番思想斗争，宋浅兮点头，“我尽量。”

    仔细听，能听出她声音中带着的颤音。

    她找了镊子跟煤油灯，用火消毒。

    没有麻醉，楚慕寒咬着木枝，脱下左手臂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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