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怎么还结巴了?” 秦文远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抬起脚,不断甩动脚,利用制造的风,让自己的脚迅速变干…… 他说道:“咋了,是怕我和你提前洞房啊?” 新玉衡:“……你,你怎么这么流氓。” 秦文远轻笑一声:“我很冤枉好吗?” “我完全没这想法,是你紧张,是你喊我的流氓好吗?我其实一点想法都没有。” 秦文远见自己的脚已经干了,便光着脚向一侧的房间走去。 他说道:“原本我是不想走进去的,但连你都不知道这里为何这样布置,那我还真的要好好瞧瞧了。” “我担心留下水渍,所以只能光着脚了,我的外套已经湿透了,水滴不断滴落,所以我也只能将其脱下,咋地,你是嫌我脱的少吗?要不要我把里衣也脱下来?” 新玉衡:“……闭嘴!” 新玉衡脸通红的嗔道。 她听秦文远的话,就知道自己是真的想歪了。 可秦文远那嘴,又让她真的有些抓狂。 秦文远瞥了新玉衡一眼,直接笑了一声。 他没再耽搁,直接进入了那温馨的院落里。 秦文远说道:“这里你来过几次?” 新玉衡说道:“次数比较多,记不清了。” “每一次,这里的景象都是一样的?” “没错,都是一样的, 没有变化。” “那你就没好奇的询问过?”秦文远继续问道。 新玉衡摇了摇头:“问谁?在天地阁里,往往是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越好奇的人, 死的越早。” 秦文远听到新玉衡的话, 想了想,便也笑着点了点头。 他说道:“没错, 这个世上,还真是如此。” “最聪明的人,可以主宰一切。” “运气好的人, 可以活得舒坦。” “浑浑噩噩的人,可以无灾无难过一生。” “而唯独有些聪明,但又不是那最顶尖的人,死的最惨。” 他走进院落里, 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淡淡的凉意顺着脚底往上冒。 秦文远神色不变,目光环顾着四周,说道:“所以, 少些好奇, 不自视甚高,不自以为是, 的确是生存之道。” 新玉衡歪了歪脑袋:“你是不是在嘲讽我?” 秦文远笑了:“别多想, 我是在夸你。” “能在北斗会那样的地方安然的活下来, 并且还能保持自己的原则,不遗忘自己的目标, 这已经很值得夸赞了。” 新玉衡想了想, 旋即展颜一笑,道:“就相信你吧。” 她追上秦文远, 见秦文远打量着这半个院落,说道:“看什么呢?” “找找这院落主人的线索。” 秦文远说道:“北斗塔五层对北斗观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地方, 每一座城池的五层都有其特殊意义, 这里身为北斗会的老巢,自然意义更为不一般。” 一边说着, 秦文远一边推开了一扇门。 他走了进去, 便发现这是一间房。 地方不大, 但家具很齐全。 卧榻, 梳妆台。 甚至还有一个小孩子的摇篮。 卧榻上被纱幔笼罩着,纱幔是淡粉色的。 秦文远说道:“这是一个母亲和孩子的住处?” 新玉衡点头道:“应该是吧。” “不过这里都空了,柜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所以也不好推测是谁住的。” 秦文远翻开了衣柜和梳妆台,果然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无论是衣物,还是手势,亦或者一半毛巾之类的东西都没有。 这里只剩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或者说难以判断出原主身份的东西。 看着这里,秦文远没来由的,有一种物是人非之感。 竟是有些伤感。 “哎,你怎么哭了?” 这时,新玉衡突忽然开口。 “什么?” 秦文远愣了一下。 他下意识抬起手,擦了一下自己的眼角,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然泪洒当场。 秦文远也很是发懵。 自己泪点这么高的人,小时候就算遇到刺客,都不会哭的人。 怎么今天会无缘无故哭了? 难道是淋雨照亮了,泪腺系统不受控制了? 秦文远只觉得奇怪。 不过,看着这里,他当真是莫名的有些伤感。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觉得,这里,好像……以前他来过。 可他的记忆里,又完全不记得这些。 这时,秦文远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片段。 没头没尾的片段。 一座十分普通的房子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