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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在身上的每一拳都痛彻心扉，脸也被打肿了，此时只能用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鹿衔揍得自己心里畅快了，才甩了甩手腕，转身看向两个被吓傻的女同学，温温和和地微笑，商量般的语气问道：“你们是自己互相打一架让我妹妹看舒心，还是想让我亲自动手？”

    李文萱和刘思清直接傻在了原地，摇摇头又点点头，已经被鹿衔刚刚粗暴的行为吓懵了。

    见两人不动，活了几千年的老神仙可不存在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慈悲，微笑道：“看来是想让我亲自动手了。”

    他活动活动手腕，往前走了两步。

    李文萱大叫失声，脸色瞬间苍白，“你，你怎么能打女人！”

    鹿衔笑得愈发冷静而温柔，眸光清冷冷的，就像在对待一件死物，“不好意思，在我眼里，你们连蝼蚁都不是！”

    他走到二人面前，抬起手。

    说时迟，那时快，李文萱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刘思清脸上，声音哆嗦着，“我……我们自己来！”

    “李文萱，你打我？”刘思清满眼惊愕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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