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无论是谁,她都不允许随意欺压她,哪怕是她心爱之人。 傅斯年别头避开林黛儿锐利的视线,不自在地回道:“林黛儿,你别得寸进尺。” 她手指着自己的脸,讥诮地反问:“我要道歉就是得寸进尺,而你不分青红皂白,逼着我向李俏俏道歉算什么?” 林黛儿和傅斯年的目光撞击在一起,就像是火星撞上地球。 屋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她不解那个心心念念的少年为何变成这样? 他真的是那个对她百般宠爱的人吗? 这时,李俏俏艰难地从床上起来,紧接着噗通地跪倒在地面,有气无力地说。 “黛儿姐,这件事全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和阿年哥哥生气,他是真的很爱你,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我向你磕头认错。……” "俏俏,谁让你跪下?你的伤口又绽裂,不要命了吗?" 傅斯年焦急地上前抱住李俏俏,抱着她往急救室跑去。 佣人趁着往外走的机会,用臃肿高大的身躯狠狠地撞击着林黛儿,把她重重地撞倒在地面。 地板冰冷的寒气透过西裤透入林黛儿的皮肤,骨子里,最后到心里。 她看着头靠在傅斯年肩膀的李俏俏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李俏俏嘴唇轻启,还用唇语说了四个字。 贱人,去死! 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林黛儿的视线。 她双手撑地颤巍巍地站起来,捂住绞痛的胸口走出病房。 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傅斯年从未救过自己,她和他从未相识,从未相爱。 痛,好痛,心碎的感觉好痛啊! 在她陷入悲痛之时,唐妍给她打来电话。 “黛儿,最近有个新开的会所,叫金樽,据说会有很多大佬参加,你去不去?” 林黛儿听着这个名字,就能想象里面的纸醉金迷,微皱着眉:“我心情不太好,改天吧!” “我的林家大小姐,你知道我多难才搞到这张邀请函吗?你满脑子都是傅斯年,今天我带你去开一下眼界,这个世界多的是人帅活好的有钱男人。” 说完,唐妍率先挂断电话,根本不给她拒绝的理由。 林黛儿听着里面嘟嘟的忙音,无奈地叹息一声,按照导航来到金樽。 这是一家开在海湾区黄金地段的会所,里面奢华得不像话,真的用黄金来装饰,上等的玉器来装点。 林黛儿算是见过一些世面,都不免咋舌:“哪位大佬开的?唐家,还是霍家?” 唐家和霍家轮流来做烟城的首富,而林家原本排名第五,现在都不知道跌到哪儿了? 唐妍脸上戴着狐狸的面具,朝着林黛儿抛了一个媚眼:“我也查不到。” “在烟城还有你唐妍查不到的消息,真是难得了。” “不少呢!譬如我对沈家大公子很感兴趣,我费了很多功夫,但他人太神秘,我只拿到一张模糊的后背照,目前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你倒是和我说一说啊。” 林黛儿听到有关于沈墨川的话题,本能地冒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她实在太怕这个男人,他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劫难。 林黛儿抗拒地回道:“我对他没什么好说的,只劝你一句,遇到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唐妍敏锐地嗅到话里的故事,用手肘推着林黛儿:“上次他喊你上车,有没有对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林黛儿正在喝鸡尾酒,不由地噎住了,大口地咳嗽起来,咳得脸都憋得通红。 幸好,她脸上戴着猫女郎的面具,遮挡住真实的情绪。 她摆摆手,心虚地回道:“没什么?我们能不能别提他,不然我心情更加糟糕。” 唐妍目光如炬地盯着林黛儿:“我才不信,你的耳朵红得都能滴血。其实你要是斗不过,可以考虑色诱.……” “女士,请问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突然,耳边传来绅士的邀请声。 林黛儿抬头发现身侧有个儒雅的男士。 她原是来散心,并不是来交际的,可唐妍正用咄咄逼人的目光审视着她。 贼吓人了。 她怕说错话,唐妍这人鬼精鬼精的,从只言片语就能推测出整个故事,再说下去,说不定就被唐妍发现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林黛儿立刻把手放入男士的手里,慌忙地应道:“好!” 旋即,林黛儿随着男士步入舞池之中。 她的母亲是出名的舞蹈家,她也遗传了几分天赋,又打小勤学跳舞。在她十八岁时,以一舞惊动整个烟城,因此被封为第一名媛。 不过林黛儿五年都不跳舞,心里有些没底。 她谦虚地说:“要是我不小心踩着你的脚,请您多多包涵!” 男士朗爽地笑起来:“无妨,我的舞技也不太好。” 音乐响起,林黛儿随着男士一起舞动。 刚开始,她还是有些慌张,但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丢不掉的,她慢慢地跟上节奏,四肢柔韧,身段曼妙。 同时,她也发现男士的舞技相当出色,极其专业。 两人棋逢对手,都全身心地投入华尔兹,如天空遇到晚霞,如清风恰逢山茶,如大海遇到白鸽…… 渐渐地,舞池中的人都识趣地退下来,在旁边观赏起来。 二楼雅间的靳天抬手拍了下正在发邮件的沈墨川。 今天是悦色的开业典礼,他费尽口舌才把少东家请来剪彩。 但沈墨川来了就认真地工作,忙得不停。 美女在他眼里都不如财务报表来得有吸引力,十足的工作狂。 沈墨川头都不抬地回道:“你们玩你们的,今晚账单全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