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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个‘它’指的是权柄，那么上界和下界代表着什么？”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啊，描述了一个从人类进化为龙类从而自我圆满的过程。”

    “人类可能进化为龙类么？”

    御守光沉默了一会，“能。”

    他就是窃取了白王权柄的人，即便他不是，原著里的赫尔佐格就是这样窃取了完整的白王权柄，成为了新一任的白王。

    “中世纪《翠玉录》的研究者中曾经有人认为，这是一本假托神名的作品，但是作者‘无限逼近于神’，是‘窃取神的法则’，因为畏惧这种法则被普通人洞悉，所以使用了密语。”御守光说道。

    “古埃及文中的祭祀体？”

    “对啊，祭祀体只被僧侣掌握。公元七世纪阿拉伯文就取代埃及文成为埃及的通用语了，所以祭祀体很难解读，你用的牛顿译本可能错误百出……”

    “你刚才采用的译文是‘它从大地升入天空，而后重新降落到地面，从而吸收了上界与下界的力量，如此你将拥有整个世界的光荣，没有什么可以蒙蔽你’按照你的解读方式，人类能够进化为龙类，他就没有必要返回人类世界……”楚子航沉吟。

    “你就是新时代的卡密？”路明非百无聊赖地打岔。

    这是美好的一天，有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舒服的大沙发，酒店送的果盘，买单有阔绰的面瘫师兄，和曾经当过偶像的帅哥师弟。结果他们俩在路明非一左一右身边，好似两条门神。

    更让人无奈的是分别看了一会儿书之后，两个门神开始就那本什么《翠玉录》的解读而争论，都他妈的是学术派，路明非一个字都不懂，只听得“从天到地”和“从地到天”一类玄之又玄的话。

    “那么他为什么要‘重新降落地面’？‘从地到天’不是一切炼金术的极致追求么？”楚子航完全没有理睬路明非的意思，他的思绪全在和御守光讨论的话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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