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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的是，黑暗的仅仅是刚才出现影像的一块，周围依然还是湛湛蓝天。

    就好像是……蓝天上有一个黑洞？

    真的是洞！

    下一刻，武媚娘骇然看到，竟然有冰冷的雪花和凛冽的寒风，从那个破洞中飘扬而落，转瞬间就把周围的气温降低了许多，让武媚娘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缁衣，双臂抱在一起，惊骇地看着张凡。

    天漏了？

    当然没有！

    雪花纷扬中，身周的一切都崩塌湮灭，仿佛那些只是用积雪搭建起来的房子，被疾风一吹，便纷纷化作虚无。

    寒冷的空气中，忽然响起歌声！

    武媚娘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那歌声凄厉。

    “大家醒醒切莫再做梦，切莫醉死与梦生，梦生醉死何日才能赶走鬼子残暴兵……”

    歌声断断续续，似乎消耗着仅存的力气，武媚娘听清了，但却不解其中的意思。

    “先生。”

    不懂就问，武媚娘问道：“鬼子残暴兵是指什么？言必称鬼怪的那些方士么？”

    “不。”

    张凡摇头道：“唐朝时，他们叫做倭国。”

    哦！

    武媚娘居然听过，似乎挺努力地回忆着，皱眉道：“倭国者，古倭奴国也？”

    这正是唐朝初年对于那个地方的记载。

    “十四年后，大唐与那里打了一仗，是历史记载中，有史以来的第一仗！”

    啊？

    武媚娘吃了一惊，原本没瞧得起，没想到竟然能跟大唐开战？

    “那，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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