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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姜成尧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是小孩子心性，这会儿，就很会照顾人的样子，白芷收了收自己对他的观察，往输液室的方向走去。

    昨天昏昏沉沉是躺在急诊室里挂水，今天看的是门诊，在门诊的输液大厅里，因为流感来袭，输液厅里也是人满为患。

    白芷给林栖栖发了个微信。

    半天也没有回复，可能上手术台了。

    她就将手机放进了兜里，等姜成尧过来，耳边和身旁的充斥着人的流动和吵杂的声音。

    “我回来了，你看那小屁孩，哭成什么样了，你会不会哭呢？”姜成尧弯腰，细细看了一眼白芷。

    白芷眸光一亮：“通常这样问的人，小时候一定哭得更惨，不比他差劲。”她抬了抬下颚，朝着那边一个鬼哭狼嚎的孩子瞅了一眼。

    “想取笑你来着，反倒被你反将一军，我可不哭，我那么不喜欢医院，是因为小时候，我老是被我哥当做试验品，外公的中医书里，他看到穴位就对我下手，我那么天真无邪，就被他个毒害了，你说他毒不毒？”

    白芷的眼前会有一幅画面，画面上就是姜成尧描绘的样子，沈商陆一手拿着书，一手对着面前的弟弟下手。

    这画面太有趣了，“他本来就有毒，商陆在中医之中，属于有毒的，但同时也是一种药材。”

    “也就是说他有双面性，可以救人可以害人，那他一定是毒害了我幼小的心灵。”

    怎么看都看起来，姜成尧小时候欺负沈商陆才对，沈商陆会欺负人，一点都不可信，白芷质疑姜成尧这话的真实性。

    不过她很乐意从姜成尧的嘴里，听到一个不一样的他，似乎自己离靠近他又近了一点。

    很快就轮到了白芷，护士给她打了吊针，姜成尧坐在边上陪着她，她对他讲道：“姜先生，你可以回去了，我真的不用人顾着，沈大夫客气了。”

    “不，我并不觉得他是客气了，我留下来照顾你，当然是有别的意思的，你懂我的意思吗？”姜成尧站起来，弯腰靠近了一点，白芷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姜成尧，你在干什么？”严厉的声响，从姜成尧的后背侵袭而来，让他立刻挺直腰板，往后望过去。

    这个他永恒的参照物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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