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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闻没有直接宣扬有鬼，但是也没有否认。而这些学生，则当李闻默认了。

    有几个学生忽然又拽出来一个比较腼腆的女生，笑嘻嘻的对李闻说：“李医生，还记得她吗？她就是‘害怕相亲的赵如意’，在直播间给你刷过自行车。”

    李闻伸出手，干笑着说道：“谢谢你给我刷的礼物。”

    赵如意脸色通红的和李闻握了握手，小声说：“李医生，你连鬼都敢打。你是我的偶像。”

    旁边的学生全都笑嘻嘻的起哄。

    至于不远处的王萌，快把肚皮笑破了：“刷自行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钱院长走过来了，对王萌说：“看来这个直播，很有发展潜力啊。没错，现在的年轻人，不爱看电视，不爱看报纸，就喜欢上网。网络这一块，咱们要利用起来。”

    王萌有点无奈的看着钱院长：“又要炒作？”

    钱院长说：“瞧你这话说的，怎么是炒作呢？这叫宣传。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李闻吸引过来的人，以女孩居多。这样可不行，咱们失去了一半市场。”

    “如果你也直播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应该会有很多男孩来咱们精神病院。人多了，名气就出来了，病人们也就来了。”

    王萌摆了摆手：“院长，你饶了我吧。我跟你不一样，跟李闻也不一样。我这个人，脸皮薄……”

    钱院长愣了一下：“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呢？”

    他看见王萌左顾右盼的想走，于是语重心长的说：“王萌啊，你现在也有咱们医院的股份了，算是医院的主人，要树立主人翁意识。”

    “医院发展起来了，对你没有好处吗？分红的好处是明摆着的，回头医院有了利润，还可以请名医，还可以邀请专家会诊，还可以购买先进的仪器设备。那王苛的病，不就有希望了吗？”

    钱院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王萌很快被他侃晕了，茫然的点了点头：“那我……直播什么啊。”

    钱院长说：“我刚才已经帮你想好了。你就直播心理辅导。那收音机里面不是有个知心姐姐吗？你就是知心妹妹。咱们的目标客户，就是师大的男生。当然了，等咱们做大做强之后，目标客户就会变成全国的男生……”

    老刘在旁边听的津津有味，心中暗想：老钱不愧是院长啊，这么一会的工夫，想出来这么多东西？

    忽然，老刘发现钱院长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上下打量个不停。

    老刘心里一慌：糟了，钱院长不会想让我也搞直播，吸引老年人吧？我这老脸往哪搁？那不是晚节不保了吗？

    趁着钱院长没说话，老刘匆匆逃到门卫室了。

    而钱院长看着老刘的背影，摇了摇头：“老刘……形象差了点。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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