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夸张的说,在现如今的1997年,在整个金陵城,乃至整个省,基本没人能办成这种事----- 有人有这个能力办成选调生,甚至一级选调生也没问题,但没能能像李达康这种情况这样。 事先竟然毫无征兆,就像暗箱操作一般把这事办成。 很明显,帮李达康办成这事的人,他不可能是在本省,肯定是在京城。 那么会是谁呢? 尤校长觉得自己必须找出这个人来。 至少要大致确定这个人的身份。 否则就证明自己的“敏感性”不够。 很遗憾,尤校长已经对着李达康的档案研究了一个多小时,他感觉自己的挑战失败,因为在那份普通的档案中,他实在看不出土木学院那个叫李达康的学生,他和京城到底能产生什么联系。 嗯,从档案室看,李达康倒是有一个胞弟在北理读书,不过这和选调生有屁的联系,最早就被尤校长忽略。 总算还好,尤校长毕竟在东大党委班子排名第三,经过一番冥思苦想之后,就在李达康登上出租车之前,尤校长终于锁定一个关键词了。 那就是李达康的籍贯。 那是一个革命老区,是长征的出发点。 尤校长的思维开始发散了。 要知道当年红军长征的时候,可是有八万红军从李达康的家乡出发,在那其中,赣源籍的战士就占到五万八。 虽然能坚持到革命胜利的十不存一,但是不可否认,在那片红土地上,到现在依然还存有一定数量的老革命。 “会不会是某个老革命,帮这个李达康办的呢…” 当想到这一层,尤校长顿时觉得豁然开朗了。 并且越想越有可能,觉得就是这种可能性最大。 都知道那些革命先辈们,平时轻易不会向组织开口的,低调如同李达康的家乡。 但如果某个老同志临老了给组织开一次口,说是要照顾一下一个来自家乡的子弟,组织上能不给这个面子吗? 尤校长当然不会知道,就在他自己在考验自己“敏感性”的时候,李达康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并且很不巧,不,应该说非常巧,李达康的“敏感性”好像和尤校长差不多,他竟然和尤校长想到一块去了。 “难道是某个老革命曾在我家里住过?或者受过我先祖的什么恩惠?……对对,应该就是这种可能性最大了,就像流生舅舅称呼我外婆奶妈,然后他又回过头来观照我一样,在我老家那个地方,这种好传统可是一直薪火相传……” 东大的行政大楼终于到了。 李达康还是要寻找那个给自己戴帽的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