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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葡萄委屈的瘪了瘪嘴，下意识躲到了果果身后。

    明明老师说可以自由活动嘛，不是放学的意思吗？

    “果果，你说，到底怎么回事？”顾颜问一旁的果果。

    果果一脸歉意的低下头：“妈咪，对不起，可能是我们听错了。老师说可以自由活动了，我便带着小葡萄出来了。”

    “自由活动跟放学都搞不清楚吗？”因为生气的原因，顾颜的声音有些大。

    果果也低下了头。

    顾颜看着他们两人均耷拉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的小委屈模样。

    心又软了。

    可能因为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她有些应接不暇，突然听说两个孩子不见的消息，神经临近崩溃。

    所以，才会把气撒在他们身上，这就是单亲妈妈的弊端。

    “对不起，妈咪。”小葡萄走过去拉了拉顾颜的手，小心翼翼的道歉。“是我缠着哥哥，要他带我过来的，哥哥给你电话留言了，外公的电话又打不通，我们才过来的，对不起，妈咪，你别生气了。”

    听到这里，顾颜下意识翻了翻手机，确实有留言。

    是她疏忽了。

    深吸一口气，语气尽量缓和些：“是妈咪不对，妈咪没有注意看手机。可是，你们也不应该私自跑过来找我，这么远，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对不起，妈咪。”小葡萄说着又抱着顾颜的手放在脸上蹭蹭，小嘴微嘟。“妈咪，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们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妈咪，对不起。是果果不好，让你担心了，你罚我吧。”果果也凑了过来，一副认罚的表情。

    顾颜心里一阵酸楚，伸手抱起小葡萄，又揉了揉果果的头发，问:“这么远的路程，你们怎么过来的？”

    “哥哥有零花钱，他存了好多。我们打车过来的。”小葡萄抢着回答。“我们就是想过来看看妈咪，哥哥说，爸爸也在这里，是真的吗？”

    顾颜一愣。

    “果果，你平常跟妹妹都胡说了些什么了？”

    “哥哥没有胡说，哥哥给我看相片了，爸爸跟哥哥长得好像。妈咪，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见爸爸？”小葡萄说着更委屈了，想到幼儿园的朋友都有爸爸，就她没有。

    鼻子轻轻抽泣一声，落下泪来。

    她好像想有个爸爸。

    “妈咪。我们只是过来悄悄看一眼爸爸的。”果果解释。“如果妈咪不喜欢，我们下次不来就是了。”

    如果妈咪不喜欢那个爸爸，他们可以一辈子不要爸爸，最主要的是妈咪要开心。

    听到两个孩子的话，顾颜心里更酸了。掏出纸巾替小葡萄擦了擦眼泪，没有回答他们的话，而是打了一辆车，直奔公寓。

    或许，她不该阻止孩子与父亲的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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