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小姑娘怎么就这么惹人呢,演习都这么逼真,即便他知道她不是那种轻易哭鼻子的人,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是成功哭到他心坎里去了,若是她这样对他哭一场,什么他都会答应她。 “侯爷说什么我和林舞情同姐妹,根本没有的事情,自从侯爷带回了林舞,那林舞就以病为由,从不来见我这个主母娘子,何来的一见如故。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林舞是不满我做正头娘子,而她只能做一个妾室,又或者就是我哪里苛待了她,可是若她有什么不满的,大可以直接和我说啊,谁知那日她直接就来刺杀我,若不是有姨父赐给我的护卫,今日恐怕我都不在这里站着了。” 林樾脸色越发难看,甚至根本不敢去看皇帝那阴沉的脸。 “泠栀,你胡说些什么?” 林樾这话是低声说的,但泠栀就是要光明正大的,“侯爷,我哪里胡说了,我若是和林舞情同姐妹,那林舞又为何会从未见过我就提刀来杀我?那林舞进门你可是都没问过我,直接就把人带回来了。 姨父大可以去随便问问侯府的人,我可有苛待过林舞?若不是那林舞自己曝出来,我恐怕还不知道自己家里住了个杀手。 即便会背上骂名,即便会让整个侯府受到连累,我也知道什么是忠君爱国,林舞的画像是上了海捕公文的,我既知道,又怎么能瞒而不报?那与乱臣贼子有和区别?” 林樾跪着瑟瑟发抖,心中不知道将泠栀骂了多少遍。 泠栀这话看似说得无意,但是正是这无意,将林樾知道林舞是逆犯的事实说了出来,又暗喻了林樾这般为一个刺客求情,和不知忠君爱国的乱臣贼子没有区别。 为君者谁会喜欢听到逆犯一类的字眼,这种字眼都是君主的逆鳞,一旦触犯,后果不可设想。 而林樾今天做的就是这种事情,拿着先皇恩典威胁当朝皇帝,而为的却是一个刺杀王爷的刺客,正好林樾又和王爷有恩怨,这更是触犯到了皇帝的另一个禁忌:结党营私,罔顾国法。 “好啊林樾,在朕的面前你也敢糊弄朕?”皇帝甩袖而去,就连脚边散落的奏折都被他一脚踢开,正巧到了林樾面前惊得他一哆嗦。 “陛下,臣不敢啊陛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