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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灵一听，瞳孔微微一缩，但也没有太意外，他的眼中弥漫着迷茫和恐惧，神情复杂难辨。

    顿了几秒，他下意识的道。

    “我怎么会知道？我原本好好的参加考试，走着走着身体就一阵抽痛，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张院长说我得了很重的病，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好好的怎么会生病了。”

    盛亦凝闻言，声音又冷了几分。

    “我问的是你的修为，昨天晚上的考试中，你一个四阶初级，把曲惊澜他们三个比你高一两个小阶段的打成重伤，这似乎并不符合常理，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

    慕灵沉默了。

    其实他最开始就听懂了盛亦凝的问话，但他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盛亦凝将他眼底的抗拒尽收眼底，忽然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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