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维琛摇摇头,道:“那几个郎中聚在一起,都说花骨朵并无异样,只是因风寒初愈,身子弱些。” 秦止未言,只神色稍稍凝重了些。 陆维琛叹息道:“许是我们最初就想错了?花骨朵的病不严重,就是白如深对她……”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陆维琛抬起头,看着秦止执笔书写,咳嗽两声继续道:“其实你也无需担心白如深,你把花骨朵娶进王府,我看白如深也准备放弃了,这不,今天他还去相亲了,我估摸着他应该也不会再和你抢花骨朵了。” 闻言,墨笔在宣纸上拖开一撇,秦止攥紧毛笔,道:“抢不走。” “对对对,他就算抢,也抢不走!”陆维琛语气异常坚决,他永远都忘不了,当他火急火燎一个人干着急的时候,某人是如何一个字躺赢的…… 陆维琛摸了摸下巴,眼眸中带了几分探究,道:“说起来我还挺奇怪的,没想到白如深也会走上相亲这条路,诶,对了,我听说那媒人还是你的小舅哥呢,前天我听闻此事,为了帮帮你,可是特意从我忙碌的行程之中抽时间给他们定了醉春苑最好的一间,也不知那姑娘是个什么样子的,要不一会儿咱俩去看看?” 陆维琛说话,抬起头时却是一怔,桌边笔墨纸砚都在,只是……老五人呢?! …… 醉春苑。 君令仪理了理衣裳,向楼上而去。 醉春苑是京城最大的酒苑,以酒香闻名,生意自然不差。 君令仪四处瞧着,装潢上醉春苑确有古色古香雍而不俗之感,这一点沐风楼也该学习一下。 而且,此处虽为酒苑,但屋内却全无难闻的酒气,唯有淡淡的酒香味。 再加上染香甚是雅致,君令仪嗅着,总觉得和秦止身上的味道有几分相似,闻起来很是舒心。 君止遥订的是上房,君令仪七拐八拐,总算找到房间推门而入。 君止遥起身相迎,笑道:“仪儿,你怎么才来?” 其实此时距午膳还有约半个时辰,可如今君令仪的注意力却不在君止遥的话上,只看着屋内多出来的一个人,诧异道:“白神医?” 白如深与她稍稍颔首问好,君止遥瞧着,狐疑道:“仪儿,你们认识?” 君令仪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却是白如深先开口道:“之前曾为令妹看过几次病。” 闻言,君令仪也没再多说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