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桑妈妈和身侧小厮有片刻的愣神。 陆维琛把银子放在桌上。 桑妈妈赶忙将银子收起来,面上也扬起笑意,道:“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桑妈妈拉着小厮一起消失。 陆维琛嘎嘣嘎嘣又嚼了两颗花生米。 他要是知道秦止来桑红院的真实目的,他打死也不会跟过来! 他喝着小酒,目光移向秦止和君令仪消失的方向。 查到的东西越多,他越希望秦铁树和花骨头都好好的。 …… 门外。 寒风拂过,君令仪的身子打了一个寒颤。 秦止将她的身子抱得紧些,道:“酒醒了?” 君令仪的眸子转了转,牙齿咬的紧些。 这厮居然对她用色诱! 本着多年来不被男色所诱的优良传统,君令仪就这样中套了。 她长吁了一口气,很快又恢复了醉酒的状态。 手掌肆意挥舞,嫌弃道:“你谁呀?!我不认识你!你放我下来!” 她说着,身子也猛地挣扎起来。 最不济就是她倒在地上,碰个瓷快步离开,只要别和秦止站在一起,哪儿都好。 可惜秦止的胳膊将她抱得异常紧,她挣扎了半天,还在他的怀里呆着。 秦止的脚步骤然顿住,看着君令仪道:“我是你的马,我的王妃。” 几个莫名其妙的字就这样从秦止的嘴巴里说出来。 君令仪怔住,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画面。 月黑风高夜,自己死皮赖脸地抱着某男:“这匹马好,我要骑这匹马回去,不要坐马车!” 诡异的片段一扫而过,君令仪把自己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不对,这肯定是别人的回忆,记串了! 君令仪嫌弃地瞪了秦止一眼,道:“还王妃,我不是王妃!我是王爷,老子是平西王秦止,你可别动我啊,小心我弄死你!” 君令仪的眼神特别狠,头偏向另外一边,唱道:“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 秦止:“……” 围观群众:“……” 见过醉酒的,醉到这种程度的还是头一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