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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倩被骂是猪也没生气，反而还松了一口气，还是她熟悉的味道，还是她熟悉的配方，比起段纸书喜欢她，显然是段纸书瞧不上她更容易让刘倩接受。

    刘倩这会儿放了心，过了会儿才想到自己刚才问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于是便又问了一遍。

    “所以为什么是五百万，不是五千万，不要白不要啊。”

    “你觉得我们老大是缺钱的人吗？”

    “当然不是。”

    “那你觉得陆焕之很缺钱吗？”

    “当然也不缺。”刘倩没懂段纸书问这件事的用意。

    “所以这五百万的数字是用来嘲讽陆焕之的，要五百万比要五千万更让陆焕之恼火。”

    刘倩点了点头：“这样么。”

    但事实上，刘倩还是不懂，但她也知道依照段纸书这个毒舌的性格，她继续问下去，肯定要被讽刺，这都说了一半了，等回头她自己再琢磨琢磨就好了。

    苏维看着刘倩和段纸书，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你们两个没事就出去，别在我面前晃，明天的事如果搞砸了，我绕不了你们。”

    刘倩和段纸书应了一声，直接走了。

    等将门合上，又走了会儿后，刘倩忽然问段纸书：“你行不行啊?”明眼人都能看出明天的一切苏维到底有多重视，如果在他们这面出现状况，那么就算他们已经是苏维几年的下属，苏维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而这种事情刘倩基本帮不上什么忙，所以风险自然都在段纸书一个人的身上。

    段纸书还是那态度：“你难道不知道不要问一个男人行不行？我当然行。”

    刘倩看了会儿面前的段纸书：“行吧，你要是搞砸了，我会帮你求情的。”

    先生应该会看在她这么多年的份儿上留下段纸书一条狗命吧。

    段纸书看着刘倩：“我又不是你，怎么会搞砸这么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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