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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牛多多，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牛肉干，来，大家都尝尝。”牛多多拿着一大包牛肉干给女生们分享。

    “那个……那个牛多多同学，恕我直言，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长着柳叶眉，杏眼的瓜子脸女生接过牛肉干，好奇的问：

    “我叫柳珊，我从小就听说你们的大草原骑马牧羊，你从你们家乡来京城，也是骑马来的吗？”

    噶？

    众人听柳珊这样一问，都惊讶地听着。

    “那个是不是网上传言的，你们家也是杀了一头牛给你交的学费？”

    牛多多撕开一袋牛肉干，示意大家尝一尝，才一本正经的说：“我从家乡来京城，当然是坐火车了，大草原上各个旗都通火车，非常方便，至于来上学是不是杀了一头牛交学费，事实上杀了两头，一头牛交学费，另一头被晒成了牛肉干，被我带来当零食了。”

    原来杀了一头牛交学费的梗在这里啊。

    “哈哈哈……”

    女生们都被牛多多的回答逗乐了，边吃着来自大草原的纯正牛肉干，边很快的相互介绍起来。

    “我叫巫越，信息与科学技术四班的，来自湘西苗族。”巫越个子不高，肤色不白，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是整张脸上最好看的地方。

    “巫越，湘西赶尸是不是真有其事？”这次，轮到牛多多好奇的发问了。

    巫越摇头：“有啊，湘西赶尸又叫移灵，是我们苗族蛊术的一种，是一种运送在他乡失去的本地人遗体回乡的技法，是楚巫文化的一部分，现在交通越来越便利了，这种运送尸体的方法只存在遥远偏僻的小山村里，已经很少见到了。”

    啊？

    “还真有湘西赶尸人？”

    “当然有啊，我们苗族的作家沈从文先生就在他的一篇文章里写道，经过辰州，那地方出辰砂，且有人会赶尸，若眼福好，必有机会看到一群死尸在公路上行走，汽车身时，还知道必让你在路旁，完全同活人一样。”巫越背诵的绘声绘色，几个女生听得心惊肉跳。

    唯有夏初浅浅的笑了笑，一手拿着毛巾擦头发，一手接过牛多多递过来的牛肉干，说：“谢谢。”

    “冉夏初同学，你不怕湘西赶尸吗？我叫牧凌，本地人。”牧凌从她一进来就特备关注她，现在跑过来主动跟她说话，让夏初心中一动。

    本地人那就是京城人了，难道是美院附中的学妹，那个时候她只上了不足一个学期，关注过她的应该是当时念高一的同学。

    不过，她缺失了那些回忆，当不知道完全可以。

    这个时候，大家的聊天内容又变了，最好奇的柳珊看向夏初：“冉夏初同学，你们那全国一卷，你高考多少分录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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