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后面半句,则让齐不闻理解了他为何如何介意这个物种定义的原因。 “是我的孩子。” 他肯定有孩子,他几百岁了,繁衍出多少后代都不足为奇,如果体力一直在线,他能繁殖出一个国家。 就齐不闻所知,其实他的血脉中也有金玢的基因,他记得自己曾经听到过一个统计数据,说是某国人中,父、母、祖父、祖母中有四分之一的出轨概率,也就是说,有四分之一的某国人,他的基因不是来自于已知合法血亲,而根据人口统计率来看……这么简单说吧,一个人在他遇到的一百个陌生人中,有四分之一的概率,有着部分重叠的基因。 多特么可怕的杂交率。 但是,在唐大王这一生中,这个孩子一定是最特别的,齐不闻突然想到了一些低级的事情——蛊族的确很亲近虫子,但是,他应该不会和虫子交配吧? 齐不闻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静静地看着唐大王,等他继续往下说,齐不闻甚至无暇估计自己眼神中夹杂的同情——你活了几百年,是玩得实在没玩头儿了吗? 在短暂而又无比尴尬的沉默后,唐大王终于开口了。 “他是我一生中做过最错的一件事情……” 好,越来越贴近齐不闻想听到的结论了。 “他是我和蛊生下的后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