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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黑，不是天黑，乃是一种乌光，比那深渊还黑暗的乌光，乌光冲充斥着霸道的无情，如此无情令天地都蒙上一层恐惧。

    “好一个因果罪之徒！”

    摩罗在震惊之余很快醒悟，扬起一握，一座微型金塔出现掌心，只是上面的金色光华十分暗淡。

    “你乃人类之躯，却脱离因果秩序链，实乃罪不可赎，甚至还敢现身，当真不知死活！”

    秩序链崩溃，无法找出王五因果，但在摩罗眼中并不足为奇。

    如此情形，第一界中不知有多少，但是，从来没有一人敢挑衅掌握有因果秩序的莫殇，纵然是见到他们神使，也像是老鼠遇见猫一样，狼狈逃窜。

    虽然震惊，但摩罗并不畏惧，他大踏一步，周身闪烁着万丈光华，身后的黑色门户亦是在他周身旋转，一道道金光迸射，奈何根本无法撼动这黑暗与寂静。

    “脱离因果链，你，可知罪？”

    对面，王五静静伫立，没有气势透射，但是在这黑暗与寂静中，却仿若顶天立地，如盖世魔神。

    他那双金色瞳孔的最中央，又多了两道不断游动着的闪电印记，显得更加冷漠无情。

    哒哒哒！

    王五没有回应，一双眸子冷冷的扫视着他们，虚空迈步，缓缓走来。

    看到这一幕，几人皆是脸色一变，随即，其中一位轮回使厉声大喝。

    “放肆，摩罗大人……”

    他的话还未说完，只感觉眼前一花，嗖的一声，当定睛看时，顿时亡魂皆冒，他竟然被一只手紧紧扣着脖子，骇然仰起头望去，看到一双入魔似神的眸子。

    “怎样？”

    王五凝视着他，声音显得沙哑，像是夹杂着某种金属，在这黑暗和寂静中响起，漫天都是摄人心魄的魔音。

    ……

    “这是……息变？”

    摩天大楼房间内，原本只是微微震惊的暗夜女王忽然惊呼出声，声音中充斥着难以置信的骇然。

    修炼体系中，当感悟道之境时，命海中会生出自己独特的胎息，也是一种气息，经过无数年的蕴养后，胎息会发生息变，这也是道之境圆满的标志。

    暗夜女王第一次见到王五时，并未从他身上感应到胎息，所以，她可以断定，王五应该是最近才感悟道之境。

    最初，当看到王五寂之道时，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可是，此时此刻，他竟然在他的道境中感受到了息变。

    无边无际的寂静中，除之道境本身所存在的道理之外，还多出了一种绝情。

    这种绝情并非能量，而是胎息，由命海气息衍化，当胎息发生息变时，便会自成一道神通，据说，只有道之境圆满，一个人命心通玄时方可有机会发生息变。

    通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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