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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外界曾经的安琪儿，更是如今的莫殇，这是她本来面目，她的目光像是能够看到万里虚无对面女子的表情，在发出一声轻笑后，又是一声底不可闻的笑意荡漾在嘴角。

    “你似乎很得意。”

    相隔万里，又像是隔着无数时空，对面女子的声音同是异常空灵，不同的是，声音显得幽静而冰冷。

    她身穿一袭神纹构成的白色衣裙，乌黑亮丽的柔顺长发自然披散在肩头，雪白的肌肤如同凝脂美玉闪烁着点点辉华，一双眸子充斥着平静，琼鼻挺翘秀美，红唇泛着惑人的光泽。

    秋水为神玉为骨，其美貌程度绝不亚于对面的莫殇，甚至更加真实几分，尤其是她的气质，仿佛集天地灵秀于一身，整个人脱发着一股出尘。

    可是如若细看之下，她的相貌中竟然能够看到净琉璃，雪公主，明小草，顾倾城，罪如烟几个女子的影子。

    第二眼看去时，她的相貌又更是与对面的莫殇有几分相似。

    第三眼看上去，已变成一抹雾霾，根本无法记忆。

    莫殇轻轻笑着，摇摇头，似叹息，“为了阻我降临，你不惜让他进入神性，为了对付我的审判之钟，你更不惜将他的命轮炼成魔兵，呵呵呵呵，难道这不是很好笑么？”

    对面女子冷冷道，“你不也是一样，万年前便开始追杀我的九个分身，以至于让她们不停陷入轮回和兵解，让我到现在一直无法融合。”

    闻言，对面的莫殇不仅没有得意，反而发出一声彻骨的冷笑，声音充斥着怨毒。

    “你真是……哈哈哈哈，那是你的分身吗？是你的吗？哈哈哈哈。”

    顿了顿，莫殇声音一冷，“当年若非你暗算于我，我早已经成功，都是你这个贱人干的好事！”

    对面女子仍然无动于衷，声音平静没有丝毫波动，“我会清除一切对于他不利的因素，包括你在内。”

    “我？你在说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莫殇忽然发出一长窜诡异的笑声，声音中充斥着诸多复杂，有不甘，有怨恨，有畅快，亦有复仇的快感。

    笑罢，她的目光隔空望去。

    “纵然如此，你最终也失败了，哈哈哈哈。”

    说着，她像是自语，又像是说给对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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