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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喝酒喝多出现幻觉，我刚才还以为你是我曾经见过的一位女子。”

    暗夜女王刚才的话，王五的确只字不落的听在耳中，但他没打算细说，也细说不清，他自己都陷入了迷茫。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王五不语。

    “呵呵。”暗夜女王嗤笑一声，道，“你知道吗，当你重演天地的一刹那，那几个和你有关系的女人全部陷入了刹那永恒，而且，连我的脑海中都突然多出了许多记忆。”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在跟我装糊涂？”

    王五挑了挑眉头，当即变得不耐烦，“你想说什么就痛快点。”

    看他如此，暗夜女王也不恼，轻咬着嘴唇沉吟半晌，似下定了某个决心，一双眸子直视而来，缓缓开口。

    “两万载之前，有九位惊才绝艳的女子，但是不知出于怎样的原因，她们同时被莫殇的追杀，其中有五位被她杀的不停坠入轮回，有两位不得不褪魂重组人格，还有一位则是不断的兵解，永无止尽。”

    顿了顿，她神色之间变得复杂无比，“而最后一位女子，在第一次轮回之后，竟然变成了天使族，待她修为强大后，所有相关记忆都觉醒了，她仍然被莫殇无止尽的追杀，像个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东躲西藏。”

    暗夜女王凝视着王五，一字一顿道，“我，就是那个人。”

    “跟我有什么关系？”王五嗤笑一声，看着她，道，“我说你怎么判出了天使族，原来一直盼着老子能和莫殇来个鱼死网破？”

    暗夜女王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道，“以前我是这样的想的，可是自从脑海中多出许多记忆之后，发现我好像不再是自己。”

    闻言，王五沉思，许久之后，才挑眉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某人的转世轮回？”

    暗夜女王盯着王五看了很长一段时间，摇摇头，“我不知道，很多记忆都消失了。”

    王五也变得认真，“那你现在……多出的记忆都有什么。”

    “都与你有关。”

    暗夜女王冷笑看着王五，说出这句话时，眼神中充斥着无比复杂，但再也不肯多说半句。

    “我走了，如若有一天你和莫殇对上，我会来……我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出现，对了，妖帝和女帝也是九人中的两个，只是她们一直没有觉醒。”

    “妖帝与女帝？”王五瞪大了眼睛，忽然问道，“你要带她们走？”

    暗夜女王止步，并没有回头，声音传来，“让她们醒来。”

    说罢，抬脚开门，暗夜女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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