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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凌若水想笑，却是笑不出来。

    缓缓站起身，哒哒哒迈步，走至近前，上上下下打量王五。

    “你干什么？”王五后退一步，眼睛眯缝起来。

    凌若水不语，但气势凌厉，一双美丽的眸子极具侵略性。

    这是第二次观察王五，可仍然看不出对方有什么不同。

    相貌平凡无奇，没穿军装，而是一身……凌若水的嘴角抽了抽，她可以肯定，这是沧海寒遛鸟散步的老年休闲装。

    若说亮点的话，唯有那双细长的眼睛，黝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杂质，黑白分明，简直比婴儿的眼睛还要纯净。

    但是在这纯净之中，偏偏会偶尔流露出一抹深邃和沧桑，加上这身老年休闲装，没有一丝年轻人该有的朝气。

    非常矛盾。

    凌若水黛眉蹙起，随即淡淡道，“你是谁！”

    “王五。”

    凌若水摇头，“不是问的你的姓名，直说吧，我需要验证你的身份和权限。”

    真是没完了。

    王五很不爽，极其不情愿从兜里摸出军卡，递了过去。

    唰！

    就在他拿出军卡的瞬间，会议桌坐着的四名军人猛地站起，全部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如同石化一般。

    不止是他们，凌若水也强不到哪儿去，瞬间呆住了，甚至忘记去接卡。

    九条不同颜色的龙。

    每一条身下都有五爪。

    这是……传说中的那张卡？

    许久。

    几人猛地回过神，眼睛不时在军卡和王五身上来回转换，诡异极了。

    凌若水仍然没有去接，而是转身看向四名军官，“你们先出去吧，今天的内容列入最高级别保密条令。”

    “是！”

    四名军官知道凌若水在说什么，齐齐应声，而后眼神复杂看了王五一眼，迈步向外走去。

    嗡！

    自动门闭合。

    凌若水同样有些复杂，凝视王五，而后，她伸出双手小心翼翼接过军卡，微低着头，两只眸子死死盯着上面的九龙图案。

    这是……九五至尊权限识别卡。

    凌若水自己也有一张，不过是紫色的，上面也只有一条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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