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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把空间印记打入石碑，镇压洞虚空间，顺便分列元神进行游离，只有这样，才能躲过那个小娘们追杀啊，老大，我这些年苦啊。”

    闻言，王五干咳一声，“咳咳，其实我不是无极……”

    “我知道。”楚无邪打断了他，旋又补充了一句，“你每一转之后都会这么说。”

    王五挑了挑眉头，一副无语的样子，“后来呢？”

    “我不是说了吗，我分裂一枚无暇的元神印记，形成楚邪的人格，其余的元神一直被空间印记自我镇压，在这虚无之中漂浮了百年。”

    “我的意思是……楚邪呢？”

    “靠，你怎么还不明白，我就是楚邪，也是楚无邪，老大，你这次病的不轻啊。”

    “你才有病。”

    楚无邪哈哈大笑，“你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

    两人一问一答，一答一问，语气和语速都极快，充斥着一种陌生而熟悉的诡异感。

    说完后，两人皆不语。

    然后……长时间的沉默。

    许久。

    楚无邪也坐了下来，“老大，这次多谢你了，没有的你话，我只怕还挣不脱因果链。”

    他没有看王五，声音飘渺而沧桑，“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其实，你修的那功法就很诡异，每一转过后，都是一种全新的人格，唉，以后你会明白的。”

    “呵呵。”

    王五笑了笑，并不认同，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支，浓浓吐出一大团烟雾，才道，“我宁愿相信我就是我，而不是别人。”

    “呵呵。”

    楚无邪也笑了两声，充斥着无奈与复杂，随即似想起了什么，说道，“你见过老三了吧。”

    “那个苦大仇深的血胖子？他也和你一样？元神游离？”

    “他不同。”楚无邪摇摇头，“他一直处于生死之中，我们兄弟三人的命真苦啊，老大你每次都不承认你是你，而我特码的整个九界就没有我容身之所，至于老三……”

    剩下的话，没有说。

    而王五也陷入了沉默。

    记忆中，无极的真名叫做道无极，他有两个洁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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