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山上躲了一天,等天黑了,我偷偷下山去城门那看看,有没有贴什么告示。 离挺远,我就看见城门前吊着一排人,我数了数,是9个人,再近点,借着月光,我看见了水生。 我想到了水生出事,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躲在一个土坑里哭。 熬到后半夜,我又爬近了点,想把水生的尸体弄下来,可城墙上全是灯,根本就没可能做到。 我记得那天是9月7日,我回到山上,找了个山洞藏起来,再也不敢到处乱跑了。 12天后,我们的部队包围了银川,我拖着皮包骨的身子下了山,看见第一个战士我就晕了过去。 我被送到了战地医院,两天后,银川解放了,我听说是马鸿宾部和128军起义,打开了城门。 又过了两天,我身体恢复差不多了,护士带着三个解放军来了,我站起来敬礼,领头的却冷冰冰的让我跟他们走。 万万没想到,等待我的却是一轮又一轮审问,我讲了我执行的任务,他们根本就不信。 他们反复问我,特别通行证是怎么回事?我的上线是谁? 我知道再解释也没用,除非两位首长能见到我替我作证,否则,我说什么都是在狡辩,在洗脱罪名。 晚上,我见到了蒙着白单子的阿家,我哭的死去活来,他们说,阿家是畏罪自杀的。 我一下急了,跳起来挠那个人,说:‘你们傻吧,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可畏罪自杀的。’ 知道是我阿家,我成了国军军官的太太,说我有特别通行证,包裹里有金条,肯定是执行特别任务,我又成了特务。 他们告诉我,主动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我又没问题,交代什么? 我跟他们说,首长不给找,那帮我找一个叫李海的同志总可以吧,他是甘肃人,在咱们西北局工作。 他们去落实了,第二天告诉我,李海跟着部队去解放新疆了,只能等他回来才能给我证明。 就这样,我被关押了起来,在这期间,我听别的战俘讲到了城头示众的叛党,我才知道水生是怎么死的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