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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萧奕凌却冷着一张脸，脸上满是不悦。

    “做秘书的，就该有做秘书的样子，穿得那么轻浮成何体统？有空了，我让陆长川教教你，该怎么做个合格的秘书！”

    用不悦的眼神扫过姜昊那粉色衬衫，萧奕凌的声音越发冷。

    “可这是工作装，是总裁亲自配的，我……我也拒绝不了啊。”

    姜昊指了指身上的粉色衬衣，一脸无辜说道。

    萧奕凌：“……”

    什么什么？什么玩意儿？

    女总裁专门给男秘书准备工作服？还是这种娘了吧唧的粉色系？

    这关系听上去就不正常啊！

    阴沉着一张脸，萧奕凌一语不发上了顶楼，一出电梯，他就直接找来陆长川。

    “亲子鉴定的事情怎么样了？”

    陆长川跟着萧奕凌进了办公室，恭敬回答道：“样品已经送到相关机构了，最快后天就能出结果，您放心，结果一出来，那边第一时间就会通知的。”

    萧奕凌点了点头。

    他坐在办公椅上，抬头看着陆长川。

    “你觉得楼下那个姜昊怎么样？”

    姜昊？

    陆长川愣了会儿，这才反应过来总裁口中这个姜昊是谁。

    “年轻，但很有活力，做事也认真仔细，嗯，还可以。”

    摸不准总裁这番话的用意，陆长川只能和稀泥，反正这回答板板正正的，也挑不出毛病来。

    “回头你有机会多教教他怎么做秘书，什么玩意儿，上班还穿粉色衬衫？娘炮吗？”

    想起姜昊身上那件花枝招展的衬衫，想起这还是楼下那女人准备的，他心里就堵得慌。

    “你……陆长川，我记得你最擅长挖别人墙角？”

    沉默了会儿，萧奕凌忽然开口。

    陆长川：“……”

    诶？总裁你这是在骂我？我是那种没道德没底线的人吗？

    “我记得咱们公司好几个高管都是你从其他公司挖过来的？在挖墙脚这方面，你在业内很有名气。”

    萧奕凌看着陆长川说道。

    嗯，当初有个黄金猎头听闻陆长川的名气，想挖陆长川去他们公司，结果陆长川反杀一招，将那黄金猎头挖到萧氏集团做hr总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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