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抱(五千大章-《在沈爷心尖放肆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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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鹿捏着那张卡,菱唇紧紧抿了一下,抱住了沈夫人,语气闷闷,“谢谢您。”

    “要不是阿行截胡,我还打算带你去巴黎和伦敦呢,妈妈很早之前就想和我们鹿鹿一块儿去旅游了。”

    沉鹿莞尔笑了出来,仰着头看她,“我放假时间可是很长呢,等我和小叔回来,我就陪妈妈一起出去玩。”

    沈夫人慈爱地摸了摸沉鹿的脑袋,“那我们说定了。”

    “嗯!”

    沈夫人陪着她收拾完东西,便回去休息了。

    沉鹿洗了一个澡,穿着棉质的睡裙走出浴室,头发还没干,她把落地窗打开,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有些懒洋洋地看着夜空。

    这么长时间了,她竟然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天空。

    以肉眼只能看到满头的星星,今天只有一轮小小的弯月,万里无云,有微风徐徐吹来,沉鹿放松得都快睡着了。

    沈泊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看着沉鹿躺在躺椅上,睡裙盖住她的腿,只露出一小节小腿和不安分的脚,来回摆动着,很是轻松的模样。

    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夜空。

    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还没他家的姑娘好看。

    “小叔,你怎么来了?”沉鹿扭头看到他,叫道。

    “醒醒酒。”沈泊行声线慵懒随意。

    沉鹿凑过脑袋在他身上闻了闻,还真闻到了一股酒味。

    她后知后觉地说道,“我今天还没喝酒呢!”

    沈泊行窥她,“想喝?”

    沉鹿想都没想的点了点头,把星辰揉进其中的眼眸含着期待看着他。

    “等着。”

    刚刚坐下没多久的沈泊行又站起来,拿了一瓶度数不高的香槟过来。

    他另外一只手中还勾了一支高脚细腰酒杯,放在沉鹿身边的小茶几上。

    刚刚将香槟打开,沉鹿就闻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她并不嗜酒,不过是喝得太少,偶尔想尝尝罢了。

    沈泊行给她倒了小半杯,递给她。

    “谢谢~”她拉长的尾音像是一把小扇子,笑眯眯说道。

    沈泊行哂笑,把酒放下来,看着她跃跃欲试地尝了一口。

    小姑娘砸吧砸吧嘴,细细品尝回味片刻,带了点柑橘的果香味,还挺好喝的……

    正想着,沉鹿又喝了第二口,不多时,一小杯香槟酒被她喝完了。

    沉鹿看了看杯子,又看向沈泊行,无辜的杏眸巴巴的全是还想喝。

    沈泊行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语气却半点不留情,“不能喝。”

    沉鹿有点蔫了,鼓着腮帮子小声嘟囔了一句,“小气。”

    把杯子放下来,沉鹿继续看自己的夜空,说道,“六月的天,真是舒服啊。”

    她四肢打开,伸了一个懒腰。

    也许是喝的次数多了,这次的酒并没有让沉鹿有多么强烈的醉酒反应,只是微醺地探着脑袋,发现沈泊行在一旁,便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沉鹿胳膊打开,站在他的面前,软绵绵地说了一句,“抱。”

    沈泊行看了她半天,没有什么动作。

    看她期待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到回应,又露出委屈的神色,沈泊行心里发笑又觉得她可爱得厉害。

    打着等她往后走再把她搂回来的念头,沈泊行并不着急。

    可谁知,这姑娘并不按常理出牌,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自己按住他的肩膀抱住了他。

    沈泊行的神情微顿,她身上的馨香混合着香槟清淡的果香味,似乎也变成了诱发酒精弥散的因素。

    “抱住了。”沉鹿眯着眼,满足地说。

    腰背被扣住,沉鹿脚下一软,倒在他的身上,被他抱了一个满怀。

    沉鹿看着他,满意蹭了蹭他的脸,然后在他身上渐渐睡了过去。

    听着她变得匀称的呼吸,沈泊行轻笑一声,顺势往后靠,轻轻把她转到一个舒服的动作,牢牢将她扣在怀里,让她睡得安稳。

    早上,沉鹿的生物钟让她在五点半的时候准时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还想着去上课,走到楼下时,看到沈泊行和沈云盛准备去锻炼,又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高中毕业了,现在在假期,不用去上课。

    “早。”沈泊行看到她穿得整整齐齐,并没有往其他地方想。

    昨天她说还要回珺庭拿颜料箱,所以才起这么早。

    “小叔,三哥,早上好。”沉鹿挠挠头。

    “早。”

    “先去吃饭,一会儿带你回去。”

    “嗯。”

    沉鹿吃过饭,沈泊行也从外面回来了,他简单冲洗了一下,便和沉鹿拿着行李箱回了珺庭。

    她去画室找颜料箱,又往里面放了一些比较常用的十二色水彩和油画的颜料,以及其他的工具。

    合上箱子之后,沉鹿回到自己房间,拉开了抽屉。

    里面放着的是一个青色的画本。

    她犹豫地看了看里面的画,斟酌半天,最终还是没把它带上。

    万一被小叔看到了就麻烦了。

    正准备离开,沉鹿的脚步忽然一停。

    她望着不远处的衣帽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之前沈泊行带她去参加王家的宴会时,准备了许多衣服要她挑,她最开始选的一件,布料太少,被她囫囵塞进衣帽间后就再也没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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