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呜呜呜……大白,你不纯洁了,你竟然串了,好好的一个大白团子,怎么成了杂毛了。” 白旬的嘴角又扯了扯。 刚才是尾巴痛,现在是心痛。 “什么杂毛,我才不是杂毛。”那个安卡达才是杂毛,那一窝子花豹猎豹鬣狗,他们都是杂毛,我不是。 “那这是什么,要不要我帮你拔掉?”夜离试了一下,又试了一下,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不是,我拔你的毛,为什么我也觉得痛……”每拔一次,她的心也跟着抽痛一下,第一次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刚才接连两次,在她拔那一小撮黑毛的时候,自己的心也跟着抽痛。 这肯定就不是错觉了。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愣愣的看着白旬,白旬大舌头又是一扫:“因为我在你心里,我尾巴上的黑毛是因你而生的。” 虽然是有这样的猜测,但是事情真是这样的时候,夜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这,不科学啊。 她不信邪的又拔了几下,果然,心好痛…… 卧槽?还有这样的骚操作? “所以,你已经跟我搞了。”白旬说道。 夜离白了他一眼。 搞什么搞,说话能不能文明一点。 但是,还是很不可思议啊…… 又抓着白旬的尾巴研究了好一会儿儿,确定那不是染色的,也不是白旬胡诌出来的。 确确实实的,她似乎隐隐能感觉到那种羁绊,就是自己与白旬之间,灵魂上的牵绊。 好神奇。 夜离研究入了神,却不知道尾巴是兽人身上特别敏感的部位,除了配偶,谁都不能碰。 而配偶一旦碰了他的尾巴,那就是变相的给了他想要交配的暗示。 夜离抓着白旬的尾巴摸了这么久,白旬的身体早就做好了狠狠将自己的配偶疼爱一番的准备。 当夜离发现白旬的姿势越来越不对劲儿,白旬的双眼已经变得猩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