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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丝可不低于姜雁灵。

    他一说话，相当于一锤定音，谁也反驳不了。

    司辰说完之后，坐了下来，心中有一种舒畅，他只要姜雁灵身败名裂，欠下几千万的债，那个时候他想怎么就怎么！

    “如果大家不信司辰的话，那这位呢。张芸，姜雁灵的助理，一直呆在姜雁灵的办公室，了解姜雁灵！”

    何茹指着一个位置。

    顿时，一个面容清秀的带着眼镜的女孩子站了起来：“我是张芸，是姜雁灵的助理，我对于姜雁灵已经深恶痛绝了，这是一个小人，总是在背后说脏话，而且打胎已经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总是责骂我们，所以我今天才走出来作证！”

    “张芸！”

    姜雁灵不可思议一般的看着这一个女孩。

    张芸，一个跑龙套的小女孩，但是总不成功，甚至连饭也混不上一口吃的，后来是她接济了这一个女孩，让她成为了他的助理。

    工资，奖金没有一分钱少过。

    甚至，知道了张芸的母亲生了重病，她还亲自去看过，多给张芸发了一笔奖金。

    对张芸相当于妹妹一般，不薄。

    可是今天，这这一个妹妹站了出来，指证她，毫不留情，把她往万丈深渊之中又推下了一步。

    “对了，还有一位，这位大家都是认识的，姜雁灵的闺蜜！”

    何茹又指了指另外一个女人。

    “不可能！李珊！不可能！”

    姜雁灵看着那一个女人。

    穿着一身蓝色礼服的李珊，这是她五年的好姐妹，两人可是一同过了五年，拍戏在一起，玩也在一起，感情深厚。

    可是，李珊站起来了，点了点头：“我可以作证，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李珊因为是姜雁灵的闺蜜，影响力也不少。

    这是，万丈深渊的最后一脚。

    “为什么？”

    姜雁灵看着这一幕，留下了泪水，这些不都是她的同事和朋友么，她从来都是待人友善，温柔相向，可是为什么这一刻，所有人都站了出来，对着她泼脏水。

    一人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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