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群闲汉反了天了。 他们居然在自家酒坊门口开起了评书会!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乞丐坐在闲汉中间,拿起快板,口舌伶俐地说起了书。 名字从《不让说名字酒坊老板的小妾与管家的二三事》到《爱是一道光,指引老板夫人追寻自由》、《不能说名字的酒坊老板致妻书:不能怪你爱上了他,是我给你满足太少了》、《男人不可不说的难言之隐,不让说名字的酒坊老板:我苦了三十年》。 又唱又评。 细节逼真。 仿佛她真的身临其境,看到了那不堪的一幕幕似的。 因这少年的说书,一圈又一圈的人把酒坊门口围得严严实实。 “话说这男人啊,一旦那啥不振后,就是一辈子的抬不起头,尊严扫地,重则还会心理变态,这不让说名字的酒坊老板,也是个可怜人了……” 那少年哀声叹气。 一群人哈哈大笑,挤眉弄眼,皆是你懂我也懂的表情。 严庆真一回来,就看见了这一幕。他太阳穴直突突,一口血呕到了心口,恨不得过去把那少年给抓到,狠狠打死在当场。 他目光严厉地找着自家员工,怎么会让这群人在门口胡闹:“人呢,人都死哪儿去了!” 还想不想要工钱了。 找了一圈,待看见几个员工的身影,他又是气了个倒仰。 那几个没出息的正蹲在最里头,跟着咧着嘴,哈哈哈笑得最大声呢! 严庆真心肝肺都气得发疼,脑袋嗡嗡嗡的响,大步走入人群,将自家员工拽了回来,伸手朝少年抓了过去,顺便驱赶着人群。 “滚,再不走我让官府的人来抓你们了。” “滚滚滚!“ “都给我滚啊!” …… 少年机灵得很,见势不好,就游鱼似的钻进了人群,左钻右窜地跑了。 严庆真连他衣角都拽不住,气得太阳穴突突的。 闲汉们见严庆真这么生气,也都不敢再留,偷偷地跑了。 一群围观的人也都散了。 门口顷刻间变得干干净净。 但关于‘板胡酒坊’老板头顶绿油油的传闻,是彻底随着人群散开了。 严庆真让人去追几个闲汉,想偷偷教训一顿,也没追上,只好恶狠狠地瞪着自家员工。 “一人罚半年工钱。” 一群员工皆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 严庆真这才对一个跑堂小二道:“你去‘浴春酒肆’一趟,就说传我的话,请他们老板明日到春风酒楼雅间一叙。” 跑堂小二迟疑:“大掌柜的,要是她不愿意来怎么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