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昭仁帝的御笔牌坊赐下来,引起了多方不小的震动。 家丁扇了自己俩巴掌后,脚底抹油就想跑,刚准备顺手捎上衙役。 再扭头一看,衙役早跑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 ‘板胡酒坊’里,严庆真怄得一口气没上来,倒头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足足眼直口歪地躺了三天才醒过来。 连陈王听说此事后,都在又捏爆了一个杯子后,放弃了图谋浴春酒的方子。 有昭仁帝罩着,这浴春酒坊靠山太硬了。 惹不起。 最高兴的当然是‘浴春酒肆’的上上下下。 一群孩子包括严颐望着蒋明娇时,目光都是亮晶晶的。 御笔亲赐牌坊! 只要有这御笔牌坊一天,浴春酒肆就等于被昭仁帝罩着了。 这是何等的荣耀。 不管浴春酒卖得多火爆,都不会有如陈王之流来觊觎了。 和昭仁帝作对? 这是有十个胆吗? 想到这一切都是神医带来的,孩子们恨不得把神医当神仙看了。 她们长大后一定要成为神医一样的人。 严颐何等聪颖之人,猜到的比孩子们更多。 铺子里那三成利润,恐怕也和当今圣上脱不开关系。 浴春酒,固然是好。 但只凭这浴春酒,想让昭仁帝赐下牌坊,收下分红也是不可能的。 圣上坐拥天下,又何尝看得起这点小钱。 望着澄红夕阳下,在人来人往的酒肆门口,捧着一杯热茶暖手,施施然坐在摇椅上,望着孩子们玩乐,笑容淡然温馨的神医,严颐在心中记下了一笔。 神医,很不简单。 “不简单啊。” 皇宫景明殿里。殿宇高大,正午清透阳光倾巢而入,汉白玉地砖莹莹放彩,温润光华流转,屋子显得坦荡明亮。 一排一排落地鎏金烛台延伸进殿深处。 细密金色珠链在风中轻轻碰撞后,发出叮叮叮细响。 珠帘后是一个起居室,角落立着两个一个人高的青花仕女人物绘花瓶,墙上挂着前朝书法大家的一副字。 昭仁帝盘腿坐在金黄榻上,摇晃着一个琉璃酒杯。 清透酒水激荡出细细涟漪,醇香酒味四溢。 他深深嗅了一口:“能酿出这等美酒,这‘浴春酒肆’实在不简单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