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旁人看来,一个十四岁少女假扮男儿上战场,简直是小孩子瞎胡闹。 或者说,找死。 蒋明娇这些周围长辈,就应该拦着她,让她学会‘懂事’。 可蒋明娇从不觉得她应有这种义务。 一辈子这么长,什么行动才是‘懂事’呢? 循规蹈矩? 墨守成规? 唯唯诺诺? 时时刻刻都要与主流保持一致,用规矩绑住腿脚,争取不被人指点出格? 亦或者,将自己活成了个规矩? 少年时被活泼鲜明,有百般想法,却被长辈的戒尺削掉了所有棱角,唯唯诺诺地,被驯化成了最‘听规矩’的模样, 中年时乖乖娶妻或嫁人,除却庸庸碌碌地随大流,老实懦弱地‘听话’,竟找不到还能干什么, 老年时面对活泼鲜明的后代,僵化的思维的第一反应,便是举起了手中的戒尺,削掉了其所有棱角,将其驯化成了‘听规矩’的模样,美其名曰‘为你好’? 若真认同这一套,蒋明娇重生一世,就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以女子身份行医了。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 规矩,亦是人定的。 蒋明娇游荡世间千年,学会了‘尊重’个人。 收起思绪,蒋明娇转身下山:“既然碰见了,就与她聊一聊吧。正好,有些事情想问一问她。” 严颐没想到,能这么巧碰见神医。 她欣喜地朝蒋明娇报喜:“神医,浴春酒在通州的新铺子已经寻好了,年后就可以开业了。” 浴春酒本就拥有着超越时代的优势。 没有‘板胡酒坊’捣乱后,其发展势头如破竹。 短短一个月,京城已开了一家分店。 通州,分店亦在筹划中。 蒋明娇淡然点头:“浴春酒的事,你拿主意就好。” 她对严颐是信任的。 上一辈子,没有浴春酒方子,凭女子自身,她就能闯出不逊于板胡酒坊的酒坊。 严颐,极擅经商。 能够识人用人,让专人擅长专事,本来就是一种能力。 严颐见蒋明娇同意,表情明显更欣喜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