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回到娇园里。 蒋明娇先打发了白术,送点银子梁叔。然后卸了钗鬟、散了头发,用热水敷着脸,抹了面膏。 兰香在旁边伺候。 八宝一头扎进了食盒里,吧唧吧唧吃着瓜子。 九色蛊慢吞吞地,十分不情愿地,回到了碗里生肉里。 白术没多时就回来了。 她带回来了梁叔的疑惑:“银子梁叔已经收下了,还千恩万谢了奴婢。就是那黑美人的事,梁叔一直说觉得奇怪。拉着奴婢说了半天,一个劲地说怎么就那么巧,在门口拉了呢。” “小姐,您说这里面会不会有蹊跷?” 蒋明娇如雨中远山的眉毛凝起,细细问过梁叔的话,最后时她好看面庞已冷凝如霜。 她对刀二道:“去寻梁叔一趟,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拿了我们银子的事。顺便盯着梁叔家里,看这些天有谁去他们家。” 刀二迅速派了个暗卫去了。 白术紧张地问:“小姐,莫不是梁叔这事有什么问题?” 蒋明娇乌黑漂亮瞳仁里闪过寒芒,冷冷地道:“有事但不打紧。不过某些人缩头藏尾躲在暗处久了,就以为全天下人和她一样瞎了罢了。” 上一次偷坠子的风波方平息下来,就又一次出手吗? 府里的那个内鬼。 你,还真是不安寂寞呢。 · 边疆。 祁连山下。 边疆的天比京城仿佛更低些,响晴日时阳光如金色瀑布般泼洒。人站在空旷草原上,伸手仿佛能摸到太阳。 大军已换了个驻扎地。 将军帐子里。 宽大的帐篷里,有床有榻有书桌有茶几,书桌上点着一盏小油灯,摆着一本摊开的书。 阮靖晟坐在一个偌大地图前,凝神盯着地图。 他裸着上身。 那宽肩劲腰有力的手臂,与紧密结实的胸膛能给人力量感,却又不显得野蛮,处于一种将将好的状态。 与阮靖晟那张俊美无俦,棱角又刚硬冷漠的面庞相结合,给人一种莫名吸引力。 若非过于冷酷的气质,他这俊美容貌能被冠一句‘翩翩佳公子’。 只是在战场上,他就成了人人胆寒的煞神。 收割人命如钢铁般冷硬。 姜大夫给他包扎着伤口。 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被洒上了金疮药,又绑上了细棉布包扎止血,勒住了那紧实胸膛。 阮靖晟连一个蹙眉都未曾有过。 刀一、刀五侍立一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