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人是来看戏的。 今儿个是郑兰淳改过的两本戏本子排演后首映的日子,郑兰淳特地拖了蒋明娇来看。 “总得让你看看那一千五百两花的值不值吧,本姑娘的文笔,啧,那叫一个没话说的。” 于是二人就坐在了这里。 喜连天戏班子早就打出今日新戏上映的招。茶楼里人非常多,随处可见衣着华贵的贵人带仆从进来,坐到了一楼雅座,或者二楼包厢里。 忽然蒋明娇瞥见了朝楼上包厢里走去的主仆俩,挑起了眉头。 居然是他们? 可真巧。 这时后头传来一个年轻男子酸溜溜的声音:“这喜连天戏班子老板可真是昏了头了,以为碰到了一本《咏慧娘》就捡到宝了,从此竟都以为女人可以写戏了。那《咏慧娘》着实还算得上一本佳作,后面两本简直就不堪一读。和寻常三流戏剧一般无二,可见女子还是登不得大雅之堂,这著书立文向来是书生的事啊。” 这声音并不算低。 蒋明娇与郑兰淳一起扭过了头看去。 那是一个二十七八的儒生,穿着青灰色斜颈儒袍,普通黑色布鞋,头戴着有功名的人才能佩的文生巾,竟还是个秀才。只是他衣裳已有些洗的发白,看得出家境并不富裕,人看着也有些呆头呆脑。 整个一标准的酸儒书呆子。 蒋明娇一下就明白了,一些落魄书生在多年科考无果落魄无银时,会给一些戏班子写本子谋生。 《咏慧娘》后,这些酸儒文笔被喜连天戏班子瞧不上了,难怪心有怨气。 蒋明娇并不想搭理他们。 郑兰淳却是个暴脾气:“说女子登不得大雅之堂,你个酸秀才就登得上大雅之堂了?” 那书生一呆才道:“你是谁?” 郑兰淳豪放地翘着二郎腿道:“吾乃路见不平的侠客也。” 那书生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子曾经曰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本来就是……” 郑兰淳反唇相讥:“孔子还说过‘君子欲衲于言,而敏于行’,要你少说点叽叽歪歪的屁话,多干点为国为民的实事,你听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