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童子一噎:“我家先生姓张名真仁。” 徐总院判负手而立:“张真仁,人家好好的搬尸体,你挡这儿做什么?难不成你也想被装上车去?” 张真仁面庞绿了。 那童子气愤反驳道:“我家终南居士是医者仁心,见不得百姓受苦,才在这里给百姓张目。你莫要咒我们终南居士。” “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徐总院判上上下下瞅张真仁,觉得这人当真搞笑,“见不得百姓受苦,为百姓张目不是朝中清流文官的事吗?但你不是一个大夫吗?” 张真仁面庞出现龟裂。 那童子也被绕进去了:“我们终南居士虽然是大夫,但心系百姓不行的吗?” “身为医者心系病人,本属理所应当。”徐总院判指着济民医馆里来往忙活的大夫和小丫头们,“他们都是医者心系病人,所以竭尽全力为病人治病,你们在干什么?若是空有一张嘴皮子就能当大夫,这天底下名医也太好当了吧?” “我、我们……”那童子被说得哑口无言,“我们终南居士当然也给人治病的,我们下山本就是为给病人治病的……” 徐总院判悠悠问道:“那你们治好的病人呢?” 那童子抓到把柄似的:“出血症乃是不治之绝症,根本没有人能治好,但我们终南居士却可以缓解病痛,为病人们解除痛苦,医术实在是天下众人难及。” 张真仁仿佛找到自信似的,傲然挺直了背。 “出血症治不好?”徐总院判嗤笑一声。 童子听着这话音不对,抓住把柄似的高声道:“天下医书里都说了出血症无药可治,你连这都不知道,还敢对我们终南居士大放厥词,实在太不知天高地厚,真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江湖游医,还不速速离开,我们医仙般的终南居士可放你一马,不揪破你真面目。” 徐总院判只是摇头。 童子这才发现周围众人神色不太对,看他与终南居士神色都十分古怪,顿时心里就有些慌了。 “你们作甚这么看我们?我可什么都没说错!” “他们是在笑话你们医术浅薄,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实在是太不知所谓。” 徐总院判摇头道,“谁和你说古书里说出血症无药可救,就不能有后人研制出药方,治好出血症这绝症了?” 童子面色发白,想到了某个令人惊诧的可能性。 ——这不可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