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门大户子弟从来不愁出头。 可寒门子弟呢? 他们唯一能出头改变命运的机会,就是这科举和武举。为了这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寒门子弟,在家里苦读苦练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 为一己私利作弊? 这是将数千儿郎的前途与未来开玩笑! 为确保武举的公平公正,不知有多少先贤废了多少工夫。包括让上一任状元监考下一届科举,都是想着上一任状元已得到利益,对待这些考生时会更加宽容一些。 “今日之事我会全然禀告陛下的。”魏世子目光咄咄逼人,毫不退让地望着金逸晨,“金逸晨,你自己也是从武举中考出来的。你清楚寒窗十几年只为一夕的感受,你身为武状元却做出这种事情,让我觉得你很可耻!” 金逸晨似乎想说什么。 魏世子继续一字一顿冷然道:“哦,我忘了你是国公府嫡子,哪怕不考武举,你亦能凭着家族恩荫得到一个不错的闲职,你的未来是不必发愁的。可你想过他们没有……” 魏国公指着看台上愤怒的人群们,“他们为这一天准备了多少年,你想过没有?” 金逸晨缓缓看向看台上那一群愤怒的考生们,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能说出一句话。 “金逸晨,想想你当初为什么不要家族恩荫,选择背着家里人来和这大周所有年轻人拼这武举。”魏世子最后冷然喝道。 金逸晨仿佛被触动,手掌紧紧攥起,最后灰白地低下了头。 他当初选择武举——是因为武举最为公平。 他想要证明自己。 证明自己不是二世主,他果然做到了。 可他现在做了些什么。 金逸晨身体摇摇欲坠,面色灰白惨败,不敢再看看台上一眼。 不消一刻钟。 所有弓马都被清点完毕。 魏国公亲卫道:“回世子爷的话,除了一千一百一十个匹普通良马外,另有十匹大宛宝马,二十三匹劣等弱马幼马。九石弓一共一千一百个,另外有七石弓二十七把,十三把十石以上重弓。” “所有校场人员皆被押解于此,望世子爷发落。” 金逸晨猛然抬头道:“这不可能!” 他明明只让人准备一把轻弓一匹好马给蒋奕武,两把重弓两匹劣马给长贵二人。 怎么会多出这些不合规格的弓马? “不过上行下效罢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