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蒋奕文坐在轮椅上,洒脱含笑道:“能一气儿拿出三两个公平又有趣的赛制,这东山医学院只怕是早被挑战得有经验了。” 长富低声附和道:“可不是呢,方才我与这医学院学生们打听一下。自东山医学院成立后,甭说这京城江南,便是西北东北等地,都时常有大夫慕名来辩论问道。” 蒋奕文好奇道:“哦?那问道结果如何?” 长贵偷笑道:“结果便是医学院这一年又多了几十名来自各地的学生。” 蒋奕文也是笑。 但凡接触过女神医的,只怕无法掠过她的飒飒风采。 太夫人是个要面子的。今儿个被蒋奕文怼了三四次,心里不满地窝着一团火,听这话就淡淡地道:“虽然我不大懂医,也能明白这诊断术没有几十年积累,怕也是练不出来的。女神医或许在医道上真有几分灵性,论起经验与百余岁的胥大夫,到底是不足的。” 蒋奕文只是笑。 足不足,比一场便知。 胥大夫也是这么想的。他还尤其好面子,仗着年长上门踢馆,又怎么好意思让女神医先让他一子。他刚预备说我不需让这一下,一同比试这以面鉴病就好,就被徒弟扯住袖子,硬生生给拦了下来。 这徒弟素来是个机灵,不会平白无的放矢。 胥大夫生生将话咽回肚中。 今日本是东山医学院义诊,来了京城不少无钱医治的老病号,愿意站出来给女神医与胥大夫诊断的并不少。 病人们亦打算得精明——两个大夫诊病准确率更高。 五个病人被随机选出,一溜排开地站着。沈草儿点燃一根香,敲了一下锣,宣布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个病人是中年男人,约莫三十来岁,穿着布衣草鞋,皮肤晒得黝黑,手上满是老茧,显然是常年劳苦的。 半柱香须臾而过。 胥大夫打量过男人神色,又令男人探出手来,把了他的脉搏,避至一旁问过今日饮食起居,才慎重思索片刻,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病人该是脚弱症。此病不易根治,须得徐徐治疗,先开一个三七方子用着罢。” 当即便开了一个方子。 第(1/3)页